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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姐妹坐上马车,宋鹤轩则骑了马走在旁边,一行人往灯会而去。
他们欢欢喜喜的,可府里东院的气氛却是糟透了。
宋浩言拖着宋明雪回了徐侧妃出,宋明雪便挣脱开他,扑进徐侧妃怀里大哭起来,边哭边道:“娘,那宋撷玉欺人太甚!
你要帮女儿想想办法啊,不然女儿还怎么活!”
徐侧妃见状忙揽住她,心疼的不行,抬头就问宋浩言,“到底出什么事了?那宋撷玉又欺负你妹妹了?”
宋浩言阴沉着脸,半晌才道:“那又怪得了谁,谁让她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说到把柄,徐侧妃立刻就想到了手珠的事,她咬着牙心下暗自气恼不已,“为了这么点事,你妹妹被打得好些天没能下床,又被老夫人罚禁足抄书,还让嬷嬷盯着重学礼仪,这还不够吗?她到底想怎么样!”
顿了片刻,她想着府里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突地恍然道:“难道这是冲着我来的?”
宋浩言蹙起眉,疑惑道:“与娘无关,是我想同他们和缓下关系,便提出一道去看灯会,不想却被宋撷玉出言拒绝。
妹妹不甘心,非要上前论究竟,这才惹恼了宋撷玉……”
徐侧妃怜爱的看着他,摇头道:“你不爱来内院,又尚未成亲,哪里清楚这后宅女子的手段,那宋撷玉侮辱你妹妹,不过是想借着她敲打我。
前几日孟姨娘被送去庄子上的事,你知晓吧?”
宋浩言微微颌首,他是听身边的下人说,孟姨娘惹恼了父亲,结果被父亲亲口下令送去城外的庄子上,而且同时送走的还有不少西院的下人。
他猜想着是跟府里传的那些流言有关,大抵孟姨娘便是始作俑者,如此父亲自然不能容她。
徐侧妃了解自家儿子,看他的态度就知道他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不是说这样不对,毕竟他本也不适合去关注父亲小妾的事,但这事恐怕并不简单。
“若真的只是因为孟姨娘犯了错,将她这般处置,那倒也没什么,可怕就怕王妃母女这是想借着此次机会把你父亲的妾室都打压下去!”
其中自然也包括她,徐侧妃忧心重重。
听到这话,宋明雪也从她怀里坐起来,哭得眼睛红红,脸上犹带着泪痕,“娘,宋撷玉肯定是故意羞辱我们!
本来事情都过去了,父亲都下了封口令,可她偏偏又提起来,分明是想用此事拿捏我,进而拿捏您,难道我们就要任由她拿捏一辈子吗?”
宋浩言回想宋撷玉彼时的言行,并不觉得对方有那个意思,忍不住开口道:“不至如此吧?”
宋明雪对于他刚才不肯帮自己说话,还硬拖着她离开,早就心下不满,此时便轻哼了一声,“怎么不至如此?你都听到也看到了,她稍不高兴就说那些话来敲打我,就如你所说,她是将此事当作把柄,握在手里,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
如果仅是我也就罢了,可她若是透过我让娘去做违心的事,娘为了我的名声,肯定也无法拒绝,那我们岂不是都成了她手中的傀儡了么!”
徐侧妃赞同的道:“我就是担心如此!”
她想得更多,宋撷玉背后还有王妃,倘若那母女俩以雪儿的名声来要挟她做些惹王爷厌弃的事,那她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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