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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是知道,他田丰可是从来滴酒不沾的,今天居然为一个小小驿使动了酒,可见是给足了他的面子了。
等到田丰放下酒盏,韩馥哈哈笑道:“从来滴酒不沾的田丰田先生,今日居然会因为陈督邮的一句话而破例举杯,陈督邮可当得是第一人。
看来孤先前的担心是多余了,还是陈督邮面子大啊。”
“噗!”
一道水箭从田丰口里射了出来,田丰将喝到嘴里的酒吐出了一半。
他瞪大眼睛,看向陈诺,又看向韩馥:“督邮?”
韩馥点头笑道:“是啊,他如今已经是一郡督邮了。
孤让他下可以主管驿传事宜,上则兼管督察本郡部署,对孤直接负责。
当然,今天的酒宴就是为他而设,所以,刚才先生让他退下去,似乎有点不妥吧?”
此言一出,两边幕僚立即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先前他们只知道韩馥破格提拔此人为督邮,还没有宣布他的职责范围,所以敢于唱反调。
可照如今韩馥这么一说,他不但可以管理郡里的车马和驿传之事,而且还有监督郡中官吏的权利,直接对使君负责,一下跃然成了使君的耳目。
这样一来,他的手眼可就遮了半边天了。
而他们这些常在郡中行走的官吏,最怕的就是这样督察之类的,从此可要小心了。
想到这里,刚才那些誓死反对的官员有些反悔了,所以在这节骨眼上大部分选择了沉默。
“原来如此!”
田丰老脸变了又变,再次看了陈诺一眼,冷声道:“所谓无功不赏,不知这位驿使大人因立了如何大功,居然一路高升到了一郡之督邮?”
到了此时,先前那些陈诺和韩馥之间的秘密,也不再需要继续保留了。
韩馥于是将陈诺献计出使公孙瓒,以及公孙瓒答应退兵的事情统统说了出来:
“公孙瓒退兵,袁绍也就不足为虑了,我冀州还怕谁?陈督邮今日办成此事,功劳大矣,如何不能给他一路高升?”
公孙瓒退兵,这件事情的意义倒是颇大,但仍是有不少人怀疑,不敢相信。
田丰捋着胡须,再次看了陈诺一眼,眼前这个年轻人可不简单啊。
他逼视着韩馥:“公孙瓒这条饿虎扑向我冀州,他若得不到半点好处,岂会甘愿退兵?”
韩馥一听,只好说道:“孤已答应公孙瓒,以南宫、经县、杨氏、任县、平乡、巨鹿等十座城池,以换取孤冀州之太平。”
此话一出,幕僚们皆是瞠目结舌,吓得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韩馥这一句话,冀州这十座城池也就易主了。
田丰脸色大变,轰然站起,指着两边的官吏,大骂起来:“尔等平时食国家俸禄,关键时候你们可有站出来?怪不得我堂堂冀州会被公孙瓒之徒侵凌,原来是冀州的人都死绝了,居然会让一个小小的驿使出这风头!”
他这一通乱骂,理亏的战战兢兢,不服气的极是不平,都是鼻孔冒烟,咬牙咧嘴瞪视着他。
田丰这边骂完,那边又瞪视着韩馥,质问他:“使君今日将土地随便赠人,对待国事形同儿戏,实在让人失望!
再说,土地岂可随便赠送?就算先秦时,各国为了自保,不得不将土地割让给秦国,可换来了什么结果?最后还不都是先后亡于秦!
使君难道不清楚这点?如何还要做出这样糊涂之事!”
“放肆!”
田丰也太不给面子了,韩馥气得差点跳了起来,指着田丰的鼻子你你你了半天。
陈诺虽然知道田丰牛鼻子不好惹,但今天的事情是因他而起,也只能由他来摆平了。
陈诺立即走上前去,说道:“田大人的话,我不赞同!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
既然说到秦并天下的事,那我也就斗胆问田大人一句,当年秦与赵魏等是什么关系?”
田丰以为自己听错了,鼻子一哼:“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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