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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挡,一推。
“这!”
白晖看了看双手,这手感很奇妙。
那刺客大怒,再次冲杀过来,这次却被白晖轻松夺走了双剑,伸手一扯,将刺客脸上蒙的布,还有包的灰麻布衣都扯了下来。
“穿丝绸的。”
白晖非常的意外。
那刺客张嘴就咬,白晖下意识一拳,结果刺客晕倒。
白晖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感觉自己没用力才对,怎么就晕倒了。
白平在旁低语道:“这下手太重了,咱们少良造也是不解风情的人。”
白晖揽住刺客的腰转身就骂:“白平,你瞎了,没看到有人行刺吗?”
“没,没看到。
只看有女仰慕少良造。”
白平抬头望着天,心说这弱的你一指头就能击败的能叫刺客吗?再说,刚你才不是和刺客转来转去的戏耍着,这会说我们不动手,我们敢动手吗?
谁知道你是怎么想呢,再说所谓的刺客又是个娇美的姑娘。
王龁赶紧退到一旁,伸手指着白平,那意思是这是白平的主意,不是自己的。
白晖伸腿却踢白平,白平也不躲,笑呵呵的说道:“少良造,你绑住双手都能击败的姑娘怎么能算是刺客。”
“去查查!”
白晖也没让人接手,自己扛起那姑娘扔在了自己的榻上,白平感觉挥手让护卫们都退离。
白晖遇刺,这么大的事情瞬间传遍整个洛邑,六国派来的使者自然是都知道了,但却没有一个人前来慰问。
一处酒楼内,田文给芈戎倒上了酒:“左相无须担心,那姑娘是天子近臣太宰之嫡孙,白晖在洛邑外搬空的第一个贵族外宅就是这位太宰的族地。
这些天伊川东白龙潭庄院正在大修,那里也是太宰家的庄子。”
“这确实是有仇。”
“还有西毫。”
田文又补充了一句。
“西毫怎么了?”
芈戎大吃一惊。
前一天在西毫城,也就是洛邑东几十里,这里后世叫偃师。
天子近臣太宰,现年五十岁,气色极佳,在他收拾压服了三公之后,作为天子近臣中的事实上的第一重臣,他的富有远超周天子。
这位太宰是姬氏、宰姓,名宰仪。
族上也是姬氏子孙,家族历任不知道多少代太宰之后,以宰为姓。
宰仪此时坐在空无一物的封地大宅内,这占地二百亩的大宅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没窗户、没门,地板上的砖也被挖走了,房顶上直接开了天窗,因为上等的好瓦也没了,他坐的这间屋还算是好屋,因为用的是寻常木料,正厅、主屋用上等木料,连房梁、屋柱都被拆走。
花园之中,名贵的花草被挖走,漂亮的石头都没有放过。
这一切,还不足以让他愤怒到失去理智,此时门外正发生的事情,才让他感觉到极度的愤怒,然后是绝望。
整个西毫城的百姓包围了他的宅子,手持木棍,大有一言不合就造反的觉悟。
“主人,请求天子派兵吧,外面围的人数已经超过三千人,我们只有二百护卫,根本无法应付。”
“呼!”
宰仪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正准备站起来,突然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人群之中,有白晖派出的细作,正在带人高喊:“护田,护田,护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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