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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士气太过低落,攻城是不可能了,王寅下令收起云梯与攻城车,自己修整一下紊乱的气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了战阵的最前面,准备发表一次演讲,以鼓舞诸军跌落谷底的士气。
正当他强行运气准备开口时,只听得众将士发出一阵惊呼。
因为他背对溧阳城,看不到身后的动静,只看到邓元觉疯狂向他使着眼色。
王寅连忙回头,只见方才的敌将立于城墙之上,一脚踏在墙垛上,双臂张开,如一张盖世宝弓一般,他右手握着的,貌似是……一杆铜矛?
不可能吧!
王寅心中大叫,战场规矩,斗将双方士兵均列阵在两百步外,自己为了防止城头攒射,将阵势列在距溧阳城五百步开外,这个射程,就算是最强劲的弓箭也射不到此处。
如果自己没有会错敌将的意图,他是想……
开什么玩笑!
就算他力量远胜邓元觉,这种力量,就算是神也不过如此吧!
就在王寅吃惊之际,项明将全部力量聚集在右手,全身肌肉紧绷,大喝一声:“去!”
铜矛带着无上的声势向王寅激射而来,声如霹雳,势若惊雷,转眼间便来到了王寅的眼前。
王寅虽不敌项明,但基本的判断力还是有的,当铜矛朝他袭来的一刹那,他便感觉到这一击偏了。
但他还是不信邪,抬起手中铁枪,朝着那杆铜矛敲去。
“铛——”
金铁撞击之声不绝如缕,王寅只觉被一匹野马冲撞过一般,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直接从马背上翻了下来,栽倒在地,发出重重的响声。
邓元觉急忙翻身下马,查看王寅状况,王寅此时头昏脑胀,刚才被掀翻下马,头部重重地磕在了地上,所幸头盔缓冲了一下,才没什么大碍。
饶是如此,他嘴角也淌下一道血迹,是因为方才用力太猛咬破了嘴唇。
邓元觉扭头看了一眼插在地上的铜矛,近乎有三尺没入地面,邓元觉用尽全力,才把这杆铜矛拔起。
他不禁微微摇头,锃亮的头顶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颇为刺眼。
“此将,不可力敌啊……”
与此同时,项明在城头看到自己的掷矛偏出,只是带倒了那不自量力的王寅,苦笑着摇了摇头。
霸王不善弓射,并非是他偷懒不练,而是没有一把弓能承受得住那拔山扛鼎的巨力。
相反的,在弓射行不通后,他便练出一身独门的掷矛绝技,仰仗着他的力量,三百步内百发百中,掌控战场。
之所以没有射中王寅,一是因为距离太远,项明也想试试自己的极限,用一种后世投掷标枪的动作掷出铜矛,精度大大降低;二则是因为铜矛沉重,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自然而然地偏离项明预想的轨迹。
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本属于霸王的七泽陨铁掷矛如今还被彭城张家保存着,没有熟悉的武器,手感也随之下降。
但此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项明登高望远,一双重瞳将黄巾军的状态一览无余,知道他们距离崩溃只差一点。
他举起天龙破城戟,戟头向天,重重将戟尾插进身前的城垛。
深吸一口气后,运气在胸,高声喝道:
“项明项乾元在此,见戟如见人,入城者死!”
迎着阳光,天龙破城戟戟尖与乌金盘龙盔两相映射,项明如同沐浴在天光之中,威慑溧阳城下的五万黄巾。
“项乾元在此,入城者死!”
溧阳城卫军也齐声高喝,人数虽然不多但声音响彻溧阳内外。
“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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