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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长转身拂袖就走。
水不能断?什么意思?
我刚一楞,立马就被阿福提着走到了院子中央,叫我好好跪好,然后就去厨房拿了一个很大的黄色铜盆给我抱着,随后又拿出了铜壶去烧水了。
我看到阿福的这一系列动作,顿时就慌了,这节奏不会是要烧热水给我捧着吧?铜盆里面装着热水,可能把人烫死的!
不一会儿,阿福就提着一壶已经完全烧开的水走了过来,一脸的不忍,说道:“开始的时候会很痛苦,但是后面就慢慢的好了,这个锻炼的就是你的毅力和忍耐力。”
说着,阿福一抬手,就把滚烫的热水倒入了我端着的铜盆里面。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儿,那开水就好像是溅到了我的手上一样,我大叫一声,差点就把盆子丢了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阿福却是闪电般地一伸手,瞬间就按住了我的手,和肩膀,把我死死地固定在了一起,满脸的不忍,低声说道:“忍住!”
我本来还以为,跪到天亮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会犯困,可是在这样的刺激下,几乎没人可以睡着,每半个消失换一壶开水,每半个小时痛苦一次,到了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我已经跪了足足有四个小时,双臂麻木,双腿更是失去了直觉。
这时候,王馆长才悠悠地打开了门,朝着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阿福也就点了点头,取走了我手上的铜盆。
我浑身一颤,顿时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往后一栽,脑袋中一阵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阿福扶到了床上。
在我的手臂上,是一圈圈的水泡,活生生被烫出来的,每一次撒热水,刺痛的感觉都会让我忍不住紧住了肌肉,手臂上的水泡也不知道被挤破了多少。
脓水流出来,弄得身上地上都是脏兮兮的一片。
阿福把我扶到床上,点了一盏灯,拿了一把细长的尖刀,一点点地帮我把所有水泡都挑破,然后用毛巾帮我擦赶紧,最后抹上酒精。
我几乎痛得在床上翻滚,几次都要滚下床去,被阿福给伸手按住了。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我感觉手臂已经废了一半,皮肤硬得和石头一样。
破脓,上药,包扎,做好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到了九十点钟,阿福和我才沉沉睡去,一觉睡到了下午。
受罚一次,我也只能休息一天,第二天一样要起来训练。
到了晚饭的时间,诗诗过来看我,给我带了不少饭菜,满脸的内疚之色。
我也只能是苦苦一笑,一说话胸口的伤就扯得生疼。
“我喂你吃吧!”
诗诗放下了手里的饭菜,拿起勺子轻轻地舀起了一勺饭菜,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我的口里。
吃了几口,我感觉自己口里干得不像话,完全吞咽不下去,诗诗立马又给我倒了水喝。
她知道,受这一些的惩罚,都是因为她一时玩心大起,把我带到了山上。
其实这件事应该她应该有更大的责任。
“这里还有一点汤,是我让阿福特地给你熬的,可以补元气。”
诗诗拿起勺子,在汤碗里咬了一勺,凑到自己嘴边吹了一会,还担心会烫,便轻轻地尝了一口,最后才放到我嘴边。
略苦的汤汁顺着我的口腔往下一滑,我心里忽然一暖,好像这样被照顾着也挺好。
“你还想喝么?”
诗诗红着脸问。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苦苦一笑:“这么大一碗汤,你这样喂,得喂到什么时候去啊!”
诗诗一愣,看了看我,脸色顿时更红了:“要不我喂你吧?但是这件事,你无论如何不能和别人说哦!”
我一愣,喂?难道她现在不是在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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