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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必须去救绮丝,她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
“亲人?你们波斯祭祀还有亲人?”
“难道波斯的祭祀就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吗?”
杜哲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修昔底德,“我十四岁被选入神庙,成为祭祀,如果我不是最小的皇子的话——那么现在我应该是波斯的王子,绮丝原本就是我的姐姐。”
修昔底德沉默了一会儿,等身上的寒意被驱散后,才扬起下巴问道,“我不趁人之危,也尊重你这个难得的对手。
等你……好了,我给两个选择:一是束手就擒,你杀了雅典许多士兵,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放过你,但我会想办法从欧克利手上救出你的姐姐绮丝。”
“那二呢?”
“二就是我给你一柄剑、你要恢复体力所需要的食物和水,然后我们在比试一场,输赢定生死,就像所有的决斗那样。”
杜哲偏着头想了想,正想要开口说他选“二”
,身体里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剧痛,那些原本被冰凉的水压制下去的浴望、一瞬间又涌了上来,他双腿一软,险些支撑不住自己。
“唔……”
虽然及时咬紧了嘴唇,可是不对劲儿的申吟还是泄了半声,杜哲有些恼恨地伸出手、有些颤抖地探向自己颤颤巍巍的身分,可是手指无力、就算是上下弄-套也没有一丁点的力气,反而像是火上加油的撩拨,让他浑身更加软了下去。
在杜哲快要从池壁边整个人掉入水中的时候,他清晰地听见了一声重重的的叹气。
然后,杜哲感觉他整个人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手背上也被覆盖上了一只有力的大手。
那手压着他的手带动着他的情绪,舒缓着他难以忍熬的清浴,虽然是他自己在做,却又好像不是。
杜哲浑身一颤,又有一个低沉而带有磁性男声在耳畔响起:
“……我帮你。”
催更《伯罗奔尼撒战争史》6
不过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而且比这下流千百倍的话,杜哲都听过更多。
但是,
偏偏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一些个不怎么娴熟的动作,让杜哲在那一句“我帮你”
入耳的同时,就泄了底。
这是今夜被下药之后,他第一次出来,看着水中慢慢荡漾开来的浊夜,杜哲的脸还是红了。
他挣了挣、哑着嗓子说了一句:
“你、你先放开我……”
“……”
修昔底德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确实打算放开杜哲,他虽然和欧克利交好、又多在军中长大,可是心里只念着一个人,自然没有多余的心思关注其他人。
眼下所作所为,不过是救人行善而已。
说白了,还是为欧克利那老小子收拾残局。
“卧槽他妈的!
欧克利给我下的什么药啊!”
然而,修昔底德才后退了一步,就听见杜哲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下意识地转头去看,透过重重水波,修昔底德看见了笔直的一根,一根明显不久才前吐过靖、软下来的东西。
“……”
“等我……唔……”
杜哲恶狠狠地掐着自己,“好、好了……我一定、一定,也要让他尝尝这种、这种滋味儿!”
修昔底德无可奈何地看着杜哲发狠却又没有什么好办法的样子,好像是掉入水里的大猫儿,浑身蓬松的毛明明都已经被打湿了,看上去样子特别怂、却还是弓起身来、龇牙咧嘴地冲你挥舞着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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