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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要关门,从外面来了一人,此人就是黄大娘的儿子,名叫黄虎,平日在外胡混,不午正事。
今天在镇上与郎青、胡伦等狐朋狗党喝酒,现在才醉醺醺地转回家来。
黄大娘深知儿子不是东西,又见他带着醉意回来,生怕他进屋来胡搅蛮缠,便制止黄虎说:“莫要进屋,今有亲戚住在这里。
你快到外面找个住处歇着去吧!”
黄虎听罢,蛮不在乎,嘴不听使唤地说,“既是亲戚,理当见礼,哪有不叫进屋的道理?”
说着,一个趔趄扑进屋里。
他抬头一看,见那灯光之下坐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恰似昭君再世,西子重生,不由心中一动,故意搭讪着向前行札。
瑞红无奈道了个万福。
黄大娘一看儿子不怀好意,连拉带推地说:“外面歇着去吧!”
把黄虎推了出去,顺手插上门闩。
黄虎站在门外想入非非,“等母泉睡熟,我不免将房门拨开,与这女子会上一会,试试有缘无缘?”
主意拿定便恋恋不舍地到外面去了。
此刻,黄大娘翻来覆去不能人睡,心里总不踏实,便与瑞红商量道:“姑娘,不瞒你说,我这儿子,平素欠教,不走正道,怕他一时失礼闹出事来。”
瑞红本来对那黄虎的举止行动有所察觉,再听黄大娘这么一说,不免心惊肉跳起来,“还请大娘作主。”
黄大娘说:“姑娘不必多虑。
东邻有个徐大嫂,今天一早回娘家去了,她女婿是个木匠,常年在外帮工,也不在家下,眼下家中无人。
徐大嫂临行之时,还托我看守门户,钥匙现在我手,你我过去住宿,谅也无妨。”
瑞红急道:“就依大娘。”
说罢,提着包袱随黄大娘悄悄到东邻徐大嫂家安歇不提。
那黄虎在外,如何睡得着?天交三更,他便转回家里,一看门已上锁,心中纳闷,“黑更半夜,哪里去了?嗯,准是在那徐家安歇。”
想着,便越墙而过,在窗下一听,果然在此。
黄虎哪里等得,来到门前“啪啪啪”
拍了几下说,“母亲快开门来!”
黄大娘一听,知是儿子又来捣乱,怒喝道:“你与我滚回去!”
黄虎哪里肯听,死乞白赖地说:“母亲,可怜我开开门,让我与女子说句话,死也甘心!”
黄虎不见母亲开门,“砰砰砰”
撒了泼地踹那屋门,嘴里还不三不四的说着什么。
黄大娘气愤不过,说声:“你等着!”
摸了个扫帚疙瘩就去开门。
瑞红一把没有拉住,心想:“坏了!
她把门一开,岂不是引狼入室?黄虎进得屋来,野蛮行事,为所欲为,不知会闯出什么乱子来,说到底,遭殃的还是我瑞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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