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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之廉“哦”
了一声开口问道:“不知何员外有何高见呢?“
何魁面露难色的说道;“高见谈不上,只是此事还是需要仰仗朱堂主了!
“
朱之廉神色诧异的说道:“这话从何说起呢?朱某何德何能还需要何员外仰仗?”
何魁满脸堆笑的说道:“事情是这样,若是将方剂留在我这里,以我何府之力是无法将他炼化成药的,不得已只能去请朱堂主过来指点把关,可是朱堂主日理万机今天能来此一趟已经是给我何魁天大的面子了,我可不敢奢求让您三番五次的过来,你刚才也说了,此方剂的研制工艺之复杂是超乎想象的,再说了我这里所需炼药的工具都没有几样!
光是购买这方剂上面的药材已经让我倍感压力了,倘若再去将练制此药的全套的器具买回来估计是很难办的到的,可是要是因为器具简陋再加上人员不熟悉失败个几次,浪费了诸多药材,这可是得不偿失。
您看我有一建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朱之廉眉头紧锁忙开口问道:“何员外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和魁站起身来冲着朱之廉一抱拳说道:“还请朱堂主将此方带回益春堂炼制!”
朱之廉一脸不可思议的连忙站起来扶起和魁开口说道:“何员外,这可万万使不得!
如此贵重物品,放在我益春堂万一有个闪失,这可让我如何向您交代!
再说了我也不敢保证一定能炼制成功,毕竟这种古方所需药草的年份可是很有讲究的,我益春堂虽然有些草药,但是不敢说能够将此配齐,要是成功还则罢了,要是不成功呢,这可万万不行!”
和魁见朱之廉一口否决了自己的建议那是一脸的失望,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椅子上。
看了看桌面上的羊皮古方,叹了一口气,哀怨的说道:“放眼望去整个青州城也只有朱堂主您才有能力练此药方,连您都不敢炼制,哪里还能寻得出第二个人呢!
一个无人能够炼制成功的方剂和无用之物又有什么区别!”
朱之廉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朱某不帮您何员外,只是此物太过于贵重了,朱某不敢逾越!
若是有个闪失,朱某愧对何员外!”
何魁看了看朱之廉苦笑道:“想不到我何某人在您朱堂主眼里竟然是这样的人,俗话说的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如果连你都无法成功那也就说明我何魁没那个命了!
也怨不得别人。”
朱之廉长吁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既然何员外都这样说了,我朱某人如果再推三阻四,那就真有点不近人情了!
好!
我来帮你炼制此方剂!
可是我有言在先,成功与否我不能给予你保证,我只能说我尽最大的能力帮你炼制!
一切全看天意了!”
何魁听到朱之廉答应帮忙炼制,顿时脸上充满笑容,忙说道:“有您这句话,即使将我所淘换回来的药草全部糟践光了!
我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说完话站起身来,将桌上的羊皮卷拿起来递于朱之廉接着说道:“一切全部拜托了!
不管最终成功与否,我何某人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朱之廉伸手接过羊皮卷,冲着何魁俯身一拜,大声的说道:“承蒙何员外看的其我朱某人,我就是不眠不休,也会帮您炼制此方!
倘若能够侥幸成功,那朱某可要讨一杯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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