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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着酸软的后腰,陈青暗自纠结,这么还下去,万一真怀孕怎么办?虽说小哥头年就能怀上的少之又少,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真有了孩子,究竟是留还是不留?而且这身子越发习惯欢爱,自己也不像最开始那般抗拒并且毫无感觉,若是长此以往,自己不会真的被压弯了喜欢上男人吧?
陈青暗自打了个冷颤,隔着衣服搓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步出柴房。
梁子俊一回家就各院窜过一遍,今日县里派人将梁子俊从原乡采买的礼物送来,按照各人喜好分发下去。
等分完,梁子俊才迥然发现,他把陈青那份落下了。
原本并没将陈青放在心上,所以也就没特意给陈青置办,这几日感情日有升温(你确定?)却是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结果陈青完全无所谓的架势却令梁子俊不爽了。
夫君出门给别人都带了礼物,独独没有媳妇的份,是个人就得生气吃醋吧?为何他家这位就能如此淡定?还是面上不表,心里不痛快?
梁子俊多番试探,终于确认陈青是真的不在乎后,心里犹如吞了苍蝇般膈应。
咬牙切齿的背地里骂了陈青一遍,又故意发难让陈青也跟着不痛快。
陈青忍无可忍,直截了当的问他“你到底想干嘛?”
梁子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斜撇他一眼“我难受不行吗?”
陈青挑眉,怎么看都不像有病的样子好不好?那是哪里难受?眼神从上至下仔细端详一遍后,定在了中间某个地点,一脸鄙夷加不屑的直将梁子俊闹了个大红脸,粗声吼道“乱看什么?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几天夜夜折腾,他这腰到现在还酸着呢,陈青这个勾人的妖精竟还隐喻那事,他还没那一夜七次终能金枪不倒的本事呢。
陈青除了这件事,实在想不起还能有啥事让这位爷难受,这青天白日压着他耕地的事也干过两次,今个难道是想玩欲擒故纵?等着他主动献身求欢?
越想越有可能,陈青从耳朵根开始泛红,这人怎就能如此贪欢?还次次都能折腾出新花样,但要是不顺他心思,指不定又要作什么幺蛾子。
好在梁子俊也只在这事上惯于胡闹,其他事情顶多就是让他多跑几回腿而已。
犹豫再三,陈青还是将手放在腰带上,与其他不阴不阳的折腾自己,还不如忍一时顺了他的心思。
梁子俊见他真的开始宽衣解带,这心里又跟长草似的噌噌麻痒,转过脸只用眼尾不屑扫着那渐松的衣襟,突起的锁骨被一抹嫩绿衬托的更加骨感。
陈青微侧着头,涨红了脸庞,刚解开里衣半褪半穿,才反应过来此刻正在堂屋,忙回身落栓,不想身后一只大手却轻巧的拉着他回到阳光下“东家……回,回屋吧”
“这里正好,水田翻耕的再勤,种子若不见见日光,怕是也难能发芽”
梁子俊邪气一笑,双手用力,连着夹袄里衣一同褪下,一手搂过肩颈,一手执起下颚,狂野的亲吻如同他人一般霸道又刁钻。
陈青上气不接下气的配合,却怎么也抓不住契机引回主导权。
嫩绿色肚兜将冬日捂白的皮肤映衬的更加剔透。
梁子俊几把拉松裤带,将人摁跪在椅子上,才用力揉捏那翠叶般的印记,细细摸索之下,那劲瘦布满肌肉的窄腰如同柳条般向后翘起一个浑圆弧度。
冬日暖阳懒懒照进堂屋,设在一双璧人身上,将地上纠缠扭曲的影子拉的老长,陈青眯眼看着那如同鬼魅般摇晃不止的影子,仰头发出一声腻人喘息,粗重的鼻音混合着若有若无的哽咽,组合成一曲欲语还休的低声呢喃。
梁子俊轻笑一声,让那双壁影摇晃的更加厉害,深翻浅耕直至将旱田蓄满春水,才肯仰头播种。
劳动的结晶在于春种秋收,只不知他这么辛勤耕耘可能在明年收获一对父子?
对了,梁子俊想的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直接让陈青给他生个大胖小子,这有了自己的娃,不怕这家伙再起异心。
想脱离自己远走高飞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无论他另娶还是他再嫁,那都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既然入了他的门,又上过他的床,还想着还债赎身岂不是痴心妄想?
扶着软成一滩,挂在椅背上的陈青,梁子俊撤身探手,确认里面又湿又软,还比前几日略厚上几分,这才满意的收手替他提上裤子。
既然他不喜玉势,那就免不得自己要多费些心力,否则一旦有孕,这身子尚没调*教好,不说一尸两命,怕也要在鬼门关前走上一遭。
梁子俊抱着人回到卧室,在他脸上落下一吻,轻声说“先睡会,我去打水给你擦擦”
陈青一愣,心脏莫名漏跳一拍,这人何曾如此温柔待他?直至梁子俊走出房门,陈青依旧怔愣的盯着门口不敢置信。
困意慢慢袭来,陈青干脆闭上眼睛不再思考,东家让睡,那便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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