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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不舒服……”
安德森浑身上下都着起了火,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槐桑泛着馨香的脖颈处,刺啦啦的发丝蹭得槐桑痒痒的。
“记住我的名字……”
“我叫安德森。”
酒精使槐桑本就不聪明的脑瓜更是雪上加霜,周围升温的空气让她昏昏欲睡。
好困呀……
槐桑恹恹地打了个哈欠,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
醒来的时候是在柏家卧室的公主床上,槐桑断片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误会了安德森是那个变态,剩下发生的一切都忘记了,断断续续的记忆让槐桑头脑发胀。
好像在人家的家里睡着了,那……是安德森送自己回家的吗?
柏寒推开门就看到槐桑坐在床上深思熟虑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可爱小模样让他不禁失笑,被安德森挑衅的郁气消散了不少。
“头还疼吗?”
“昨天你昏睡着被人送回家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
“妈妈做了醒酒汤,醒了就下楼喝一点吧。”
槐桑扑到柏寒的怀里,毛茸茸的脑瓜左右乱蹭,他小心翼翼地把槐桑凌乱的长发捋顺,关心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
“好哦!”
“柏寒哥哥,昨天是安德森送我回家的吗?”
“我好像做错事了……可我还没来得及和他道歉。”
柏寒嘴角的笑意在听到槐桑的话时陡然僵硬下来,昨天发生的一幕幕又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安德森挑衅的目光让他心头烦躁。
——
该死的爪子应该剁下来喂狗。
柏寒冷冰冰的目光落在安德森抱着槐桑的有力手臂上。
小白在一旁适时地“汪”
了一声,像是在附和主人的想法,它不停地摇着尾巴绕着安德森的腿,想让他把小主人放下来陪它玩。
可爱的小主人今天不在家,它伤心的都少吃了一块冻干!
好像看到了什么,柏寒凌厉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安德森带着挑衅笑容的脸,槐桑雪白娇嫩的皮肤上带着被流浪狗抓挠的痕迹,也不知道外面的野狗身上带着多少细菌……柏寒冷冷地想。
“柏寒哥哥!
你在听我说话吗?”
柏寒涣散的思维被槐桑的声音唤回,看着槐桑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娇声娇气地冲他发着脾气,柏寒心里想得是怎么悄无声息地把安德森碎尸万段的手段,语气却诡异地轻柔:
“安德森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坐在飞往英国的飞机上了。”
“不过桑桑不用担心……”
“昨天他送你回家的时候我已经向他道过谢了。”
“我们是一家人,我做了就是你做了,不是吗?”
柏寒轻拍着槐桑的后背,轻声安慰着她,黑漆沉沉的眸子却带着与温柔语气不符的冷酷和戾气。
他才不会让桑桑去见外面诡计多端的流浪狗,谁知道那些臭烘烘的狗会不会用雕虫小技诱惑桑桑,让桑桑带着满身的野狗味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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