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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弟弟,姐不是晕针,是......怕痛,没别的法子了么?你这......大家伙怪吓人的,比俺家叫驴那玩意也......差不多大,你......放到我肚皮上先比划下看看。”
赵冬梅纠结地说着,脸上有些紧张慌乱的神情。
她心里很矛盾,既想渴切尝试一下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治疗之法,又着实有些恐惧胆怯。
在水潭边的时候,由于距离稍远,迟凡这大宝贝看起来还没这么吓人,可现在凑到眼前一看,实在是触目惊心啊,她不禁心中直嘀咕:不会把心肝肺顶烂了吧?
“姐啊,痛也得治病啊!
就痛一下,怕啥?女人嘛早晚都得挨这痛,瞧,也不大吧?呃......一会我拿捏着点,嗯,悠着点试探着倒腾......”
迟凡虽然心中猴急躁动,可也不敢霸王硬上弓,他很明白引诱跟强迫完全是两个概念,也只能先耐着性子给她做思想工作。
他把那驴货宝贝挪到她肚皮上丈量了一下,一瞅到那前段的大蘑菇居然快要到冬梅姐的胸口了,急忙往后缩了下屁股将那物件后撤小半截--生怕把冬梅姐吓着,他还刻意用手攥住宝贝根部,稍微遮掩了一下。
“那......那你得听我的,我喊停你就别动了,嗯,先放进一点点吧。”
赵冬梅咬着嘴唇点点头,那架势跟上刑场似的。
“好咧,姐你就瞧好吧,这可是天底下最舒坦的治病法子了,保准你治完这次还想着下一疗程,来,放轻松点,你哆嗦个啥呀,揉出点水来就顺溜了......”
迟凡兴奋地喊道。
由于赵冬梅那不毛之地先前的湿润还没全部消退,所以迟凡也就省事多了,他稍一撩拨揉捏搓弄,那处嘴巴立马就又吐出黏糊糊的水来。
“呃......搓中间的缝,沾着点水......啊!”
赵冬梅屁股一挺一挺得乱颤,娇喘闷哼着,居然还死不要脸地拽着迟凡的手活动。
“哎,技术还是不娴熟啊,还得好好练练手。”
迟凡心中感慨。
虽说赵冬梅不是他揉搓的第一个女人了,可他对女人身体仍旧没研究透彻,怎么搞才能最简介有效,怎么弄才能持续舒坦,这些方面他还得继续深入研究才行啊。
他脑子里突然蹦出句话:活到老学到老。
“啊......”
赵冬梅正忘乎所以地享受着那飘飘欲仙的感觉,突然下身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感,她忍不住惨叫一声。
“刚放了一点点......就这么一点点,我先不动,姐啊,你说大西瓜能不能炒着吃啊?”
迟凡用手指比划了一下进度,当然他刻意少比划了一大截,然后一本正经地问道。
“炒西瓜?没听说过呀,啊......”
赵冬梅正纳闷呢,迟凡为啥突然冒出这么个古怪问题?却冷不丁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被充满了许多。
胀痛越裂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飙出眼泪来,她皱眉强忍着。
刚才痛感蔓延的一刹那,她恨不得将迟凡一脚踹开,可是脚刚抬到半截却又不争气地放下了。
痛感还在,只是那撕裂的痛楚之中像是有快乐的种子在迅速萌芽,顷刻间痛苦与畅快这两股感觉在交织融合。
这种混合的感觉让她有种在天堂地狱间游走的幻觉,也许这就是欲仙欲死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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