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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前车之鉴,她还是离他远点。
“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沈存希凤眸微眯,作势要从床上下来,宋依诺吓得转身往门边跑,刚跑了两步,就听身后传来一声痛吟,她脚步猛地一滞,转过身去,就见他疼得俊脸皱成一团。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连忙跑到病床边,着急的吼他,“都说了让你别乱动了,你偏偏不听话,伤口很疼吗?是不是又扯开了,我去叫医生。”
她的手腕突然被一只灼热的大掌拽住,她转回身去,就看到他眉目间染着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还说不喜欢,口是心非的小女人。”
说罢,他低头在她手指上轻咬了一口,酥酥痒痒的,她全身都麻痹了。
她急忙要缩回手去,脸上像染了胭脂一样。
沈存希却不放手,手腕用力,她吃疼,被他轻易地拉坐在病床上,他笑意盈盈地盯着她,“都买了些什么?”
宋依诺不敢与他对视,怕被他一眼就看穿她急于掩饰的心思,她垂下头,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他的手指很长,指甲修剪得十分漂亮,牢牢覆盖着她的手背,将她的小手包裹在其中。
她的手用了力,想要挣开,他也蓄了力,执着得不肯放。
她眉心微蹙,右肩传来热辣辣的痛意,她恼怒地抬头,却听他说:“你再乱动,我就吻你了。”
她的心跳漏跳了一拍,知道他言出必行,她不敢再乱动,又觉得他们这样很尴尬,应该说点什么来缓解,然后她就想到他刚才的问题,她如数家珍道:“给你买了新毛巾,还有牙刷牙膏,后来看到剃须刀打折,又买了剃须刀和须后水。
我闻过的,须后水的味道跟你用的那一款,很相近,你应该用得惯。”
听她柔柔的数着这些,他的心竟前所未有的满足,此刻的他们,俨然像一对寻常夫妻,和睦融洽。
“没用我的卡?”
沈存希哑声问道。
宋依诺想过用他的卡,但是后来合计时,没有多少钱,她总觉得拿黑卡太大材小用,就没用,“钱不多,我付的现。”
沈存希将下巴搁在她肩头,感觉她浑身轻颤了一下,他以为她是害羞,他轻声道:“下次,就算钱不多,也不要用自己的。”
宋依诺不着痕迹的挪了挪肩,想了想,没有拒绝,“嗯,总会有机会的。”
沈存希沉默了一瞬,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她:“我的须后水味道很好闻?你很喜欢?”
“……”
宋依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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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诺等沈存希睡着了,她才起身去护士站,刚才去超市的时候,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她才发现她右肩被砸伤了,大概是痛麻木了,她一直都没有发现。
护士给她处理伤口时,上面的血迹已经凝固了,她今天穿的黑色T恤,所以谁都没有发现。
护士给她处理好伤口,叮嘱她伤口不要碰到水,然后让她明天来换药。
她从护士站出来,就看到严城站在走廊上,严城看她捂着右肩,诧异道:“宋小姐,你受伤了?”
宋依诺没有瞒他,“嗯,擦破了一点皮,不碍事的,你别告诉他。”
其实不只擦伤了一点皮,墙砖尖锐的棱角砸在肩膀上,砸了很大一个口子,所幸没有伤到骨头。
严城知道她嘴里的“他”
指的是谁,沈总受伤住院到现在也有六七个小时了,她东奔西跑的,居然连自己受伤了都不知道,他点了点头,说:“宋小姐,我送你回去。”
这家私家医院与她住的酒店刚好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她本来不想让严城送,但是严城坚持,他的固执与他老板不相上下,最后她只能妥协。
车厢里很安静,宋依诺坐在副驾驶座上,偏头望着窗外。
C市很大,霓虹灯五光十色,夜景非常漂亮。
她回过头来,望着严城,“严秘书,你刚才说有人要谋害四叔姐夫,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严城看了她一眼,又注视着前面路况,“是以前的旧仇,安分了五年,现在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生意上的敌人?”
宋依诺知道,有些商业竞争并非良性竞争,重则是会杀人放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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