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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宏指了指夏仲晚,夏仲晚忙收嘲笑云木的笑脸,换上一脸的正经,“是,伯父。”
“你刚才跟我说的事情等他们回来再说吧,阿纳希塔那祖辈是不是跟我老头子过不去!
每次都这么个搅和,非叫我亲自上战场杀他个片甲不留他才会学乖!”
云宏老爷子气的胡子都直了,接着说,“别说我身为一国大将军不让自己的儿子上战场,你们上了战场就给我好好打仗!
拿出为国捐躯的斗志来!”
云木答应道:“是。”
“起来吧。”
“多谢,父亲。”
“看看你这么久不见,人都瘦了一大圈!
这次把金国打退之后就回来吧,在家呆两年再去。”
云木正想反驳,见夏仲晚瞪他一眼,只好先点了点头。
云宏才摸着胡子说:“多的话我也不说了,你拿了我的剑随小晚一起去朔阳城吧。
刚刚来的消息,朔阳城被破,皇上龙颜大怒,差点就把左丞相住手安南的大公子调回来拍去了!”
云木一听也是惊讶,左丞相的大公子早些年就去了最南边的城市安南驻守,自从他去了之后,没有任何人敢侵犯周昱南边的边界了。
看来朔阳被破,形势十分严峻!
“我明白了。”
云木随夏仲晚出了大堂,连休息都不敢休息就直接上了马往朔阳城赶。
云木是早上进的扬州城,现在午时还未到就从扬州城出来了,从秦淮河吹来的风带着些凉意,一转眼又是一年冬天要来了。
他记得在秦淮河边第一次和云司遇到绵堇的那个时候比现在还要暖和一些,一晃,就过了十年了。
夏仲晚领了三十万大军,走在云木旁边,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想什么呢?我都没怀念的,你怀念个什么?”
“不,有点冷。”
“冷?是有点冷,不过朔阳比这儿更冷,”
夏仲晚拍了拍云木,说,“快感谢我吧,姐姐这一来可是帮了你个大忙啊!”
云木不语等着夏仲晚接着说,夏仲晚就不喜欢他这个样子,无奈地说:“帮你推到了兵部侍郎的女儿,不过这门亲事我看着不错,你也不小了,老这么躲着不是个解决办法。”
“恩,下次别推了。”
“嗯,我介绍了我莫大人的女儿给云大人,他觉得不错,但是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
云木的脸瞬间变得比碳还要黑!
谁不好,竟然是莫胥的女儿,那个刁钻古怪的丫头,他算是头大了。
夏仲晚不由心里乐了起来,云木对那丫头可真没办法。
阳光透不过厚厚的雾霭,大风吹不走浓浓的瘴气,只要一个不小心呼吸进少量的瘴气就会让人失去生命,但这里的魔特别钟爱这股强大而让人恢复元气的魔王的瘴气。
光秃秃的山上已经没有任何小草生长过的痕迹,山的顶端是魔君的宫殿,此刻正被层层瘴气完全包围起来,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色球体,没有人从里面出来更没有人敢靠近。
“怎么样?”
黑色瘴气掩盖不去比星星还要明亮的银色长发,裹臀的谨慎白裙外面是碧蓝色波纹长裙,露出雪白的长腿,脚踏深蓝色长靴,银色长发与白衣混为一体,绾起右耳前面的长发在脑后打了个小小发髻,用叶子随意地固定住。
玉池仙子盯着手里的八卦坠晃来晃去,最后终于在一个方向站住了,“有了,那边就是,那团黑黝黝的地方。
我们这么过去没问题吗,松涵上君?”
松涵上君疏开他本皱着的眉头,拿过八卦坠抛向空中,只见八卦坠在空中停住,转了一会儿停了下来,指的方向正是刚才玉池仙子所说的方向。
玉池仙子愣了愣,对松涵上君报以微笑。
“丫头你还有得学,平时华灯上君怎么教你的?孺子不可教也啊!”
“上君您又数落我了,咱们华灯上君可比你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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