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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虎虽是凶她自己抬胳膊,实际却在季春花一哆嗦、下意识伸手的时候,就拽住卡在她腰上的棉袄往上挒。
瞬间就把棉衣脱掉了。
屋里其实并不冷。
段家大院历史虽悠久,可一砖一瓦或是陈设家具都不是次东西。
其中有许多在段家垮台的时候被当了出去,后来段虎长大成人开始赚钱以后又千辛万苦地搜罗、学摸,最终全赎回来了。
无论是里间还是外间,还算是都摆得挺满当。
帘子也是厚厚实心棉布帘,加之烧了火炕,
所以对于季春花来说,已经是在这大冬日里从来没有体会过、也不敢想象的温暖。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抖得不成样子。
随着棉衣被脱掉,她身上就剩下件贴身的小背心儿,
软白丰盈的皮肉也彻底暴露在段虎眼皮子底下。
只要这么一想,季春花便觉得连气儿都要喘不上来了。
她忍不住双手环抱住自己,怎想他炙热的掌心却再次袭来——
“段——”
季春花被胸前陌生又粗悍的力道吓得骤然瞪大眼,忍不住再次求饶似地叫他。
可才说出一个字儿,便蓦地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勉强恍然回神时,却当即撞进他比火炉子还烫的凶戾眼眸。
段虎粗重嘶哑地喘着,动作仍然未停。
季春花这回是真的憋了。
他把她拽到被里了,被窝窝里热得要命。
她上气不接下气,尾音打着哆嗦,“你要把我捂死了!”
怎想话才说完,他便眉一挑,手向下。
“啪——”
的一声,红色棉裤被扔出被窝。
“...
...”
季春花哑然失语,
段虎哑嗓痞笑,“咋?热嗷?”
“那老子把被给你——”
季春花一急,伸起肉乎乎的小胳膊去拦他,“不,不热!”
她慌得差点咬到舌头。
说完一遍还怕不稳妥似的,盈盈水眸颤动着,又重复道,“不,我真的不热。”
“刚才我感觉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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