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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紧了!”
感受到背上柔软的身子,年与江双手勾住百合的腿,站起了身子,百合连忙勾牢了他的脖子,害羞得把脸一个劲往他脖子处的空隙里藏。
“看着挺瘦,没想到还挺重的!”
刚走一步,年与江停下来故意吐一口气,佯装吃力的样子。
“是你逞强要背我的,我好像没逼你。”
百合翻了个白眼,风凉话说出去,有种扳回一局的感觉。
说着,她还故意搂紧了他的脖子。
“这是在顶嘴了?刚才谁还在掉泪呢?”
年与江边走边淡淡地说了一句,眼角的余光斜斜地往后看了一眼,平日里线条分明的脸上只剩下了暖暖的柔和。
百合懊恼地皱了皱眉,这什么人啊,这么喜欢看别人出糗吗?
“我怎么敢跟您老人家顶嘴啊!
看在那点可怜巴巴的薪水的面子上,我也不敢啊!”
“真的挺重!
该减肥了!”
年与江对她的狡辩置若罔闻,明明走得轻快,却非要损一损她才乐意。
走出急诊大楼,一阵轻风拂面而来,将年与江身上的味道悉数吹散开来,萦绕在百合鼻翼。
浓浓的男人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熟悉又清新。
百合不由地闭上眼,悄悄地吸了一口他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居然是那样令她安心,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在见到他之前发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背上的丫头突然没了声音,只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背,温柔的鼻息在他脖颈间流窜,年与江也不再吭声,唇角悄悄地扬起,大步向停车场走去。
上了车,看着年与江发动了车子,百合咬了咬唇,挤出一丝假兮兮的笑:“领导,”
“工作之外的时间,不许叫我领导。”
年与江不知道她又想说什么,不给她机会,直接打断了她。
“年书记......”
“啥?”
“年......年大叔,我脚扭伤了......”
百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总不能叫“mr.年”
吧?
“我看见了,有问题?”
车子驶出医院,进入主道,年与江扭头蹙了蹙眉看向她,言外之意是:“我当然知道你脚扭伤了,有什么话别绕弯!”
“刚好周末,我想回家去。”
百合嗫嚅道。
“不行!”
年与江连一秒钟都没考虑,但坚决的态度好像已经考虑了很久一样,语气格外坚定。
“可是......”
百合不懂这个家伙怎么这么霸道,周末也不许她回家吗?再说了,脚也伤了,回家过周末养伤不是刚好吗?
“没有可是。
你记忆力这么差吗?电话里怎么答应我的?今晚是私人时间!”
年与江懒得再瞧她一眼,双眸专注地盯着车前方,踩着油门的脚却在不动声色地用力。
“总不能让我负伤上岗吧!”
百合看了一眼他没有表情的侧脸,努努嘴,自顾自地揉起扭到的脚腕。
“入,党誓词最后一句是什么?”
“嗯?入,党誓词?”
百合不解地问,好端端地提起这个做什么?自己听错了吧?
“忘了?”
“好像是......”
百合思索了一下,喃喃念道:“好像是,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永远忠诚。
有问题吗?”
年与江的唇角终于扬起一抹满意的浅笑:“我有资格代表你的上级党组织吧?”
“您当然是......目前为止,是我见过最大的党组织......负责人。”
百合更诧异了,领导心情这么好?
这是要给自己上党,课吗?
“那你就随时准备好,为我牺牲一切吧!
别说负伤了,流血流汗,掉皮掉骨,我都不心疼!”
年与江扭头看她一眼,挑了挑眉。
谁稀罕你心疼!”
百合满额黑线,这又是哪跟哪啊?是在暗示自己不允许因为这小病小痛请假吗?
“好,这是你说的!
那我还是省了这份心疼吧!”
年与江坏坏地勾了勾唇,突然一个急转弯,车子调转方向,疾速向前驶去。
百合左右看了看道路两边,皱起了眉:“这不是回研究院的路啊!”
“你不是想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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