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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
一个拖着长声的女音传来,懒懒的,甜甜的,一听就是刚幸福过的。
井建民没有吱声,他担心一吱声,她不开门。
井建民继续敲了一下。
“又回来了?”
护士长的声音响起来。
她大概在里面穿衣服,一边穿一边说:“你敲门声小点好不?生怕别人听不见?”
井建民知道她误以为是小白脸医生回来了,暗自笑了。
门轻轻开了。
护士长半披着内身的衣服,闪现在门里。
她原以为是医生回来了呢,所以,衣扣也没系好,腰带也没系好,前半身几乎是大半地裸着,一脸媚气。
但她发现眼前站着的不是医生,而是井建民时,她惊讶地捂住了嘴,轻轻地尖叫了一声:“怎么?是你?”
“是我。”
井建民的眼里带着笑,一双贼眼,在她的前身上下打量,把那一片雪白,都看在眼里。
护士长见他贼眼溜溜,这才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慌忙地把两对前襟儿,扯在手里,紧紧地合在一起,脸上红了,更显得娇气可爱。
声音也是半娇半嗔:“你来干什么?”
井建民默笑着,不作声:这还用问吗?
“没事?没事儿你就回去吧,有事明早再来。”
护士长把一双玉手腕在前身交叉地搭着,却把两只高高的圆鼓山峰,从薄薄的衣衫下挤了出来,凸凸地,几乎要人命地微微颤动着。
井建民身体热得很,恨不得马上做些什么举动。
但他是个老手了,知道怎样来降服女人,要智取,不是强攻。
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他是明白的。
他假装害羞地笑了一下,“进去说吧。”
护士长犹豫了一下,便把门开得大了一些,井建民闪身进去。
靠墙角的铺铺很乱,衣服和被子都堆在上面,铺下的地板上,还扔着几个团成团团的手纸。
护士长见井建民打量铺下的手纸,脸上更红了,忙走到铺前,假装收拾铺铺,其实是用身体遮住铺下的纸团团儿。
井建民在她身后,仔细地打量她。
穿着白大褂时,腰身不易显现出来,此时,她穿着紧身的小衫,下面身体是一条半紧身的弹力睡裤,那婀娜的体形,都显出来:凸凹有致,迷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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