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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夏琉璃啜泣了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继续说——
“但是,前两天我得知他们要为夏灼灼摆接风宴,立刻好心提醒他们,夏家现在这种境遇,就算摆宴席也不会有人去的。”
“谁曾想,他们根本不听我的,为了夏灼灼的面子,不管我的劝告,依旧大肆摆宴席。”
“现在恐怕整个沪城都在笑夏家吧?”
她垂着眸子,一脸担忧地说着。
但她话说完好几秒,现场都鸦雀无声。
夏琉璃不由得觉得很奇怪,疑惑抬眸,就见两个小姐妹瞠目结舌地望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夏琉璃更觉奇怪,同时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她顿了顿,忍不住问:“怎么了?”
一个小姐妹扯了扯唇,说:“琉璃,如果你是为了这个心情不好,那你现在可以放心了。”
“放心?这是什么意思?”
另一个小姐妹说:“因为前两天夏家的晚宴,不止不是你说的那样,根本没人去,反而……人满为患。
来晚了一会儿的人,甚至没地方坐,只能站着。”
夏琉璃倏然睁大眼睛。
“这不可能!”
但很快她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忙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们这么说是想安慰我,真的没必要。
我知道夏家现在已经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话……”
“不是的!”
两个小姐妹忙解释。
“我没有在安慰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整个沪城,能称得上是名门的,几乎全都去了。”
夏琉璃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夏家居然……没有成为笑话?
那她岂不是成了个笑话?
其中一个小姐妹说:“那天其实我也去了,不过我是被家里人逼的,他们非要我去跟司先生认识认识。
只可惜,夏灼灼那个贱人,竟然连引见都不肯带我们去引见,甚至连司慎行的爱好都不肯透露半个字。”
话里话外,都透着懊丧,以及对夏灼灼的厌恶。
对她们来说,一个从乡下来的夏灼灼就如同一只卑贱的蝼蚁。
一只蝼蚁,就应该对她们俯首,对她们知无不言,而不是跟她们抢司慎行。
然而女人的话却是提醒了夏琉璃。
那天,杜家和司慎行都去了夏家。
她怎么忘了呢?
司、杜两家都出面了,其他豪门怎么坐得住?
他们就算是装装样子,也要给司、杜两家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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