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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志远和兄妹们的卧室在阁楼上,客厅后面与父母的卧室之间有一个很窄的过道。
他拉了下墙上的拉线开关,头顶射出一方光柱,他双手握着木梯,一级一级爬上去。
他的头从地板上冒出来,床底下的板凳腿,塞在床底下的木箱子凌乱地呈现在眼前,还有地板上乱七八糟放着的鞋子、热水瓶、痰盂,一盏灯悬在桌子上方,再往上爬,看到桌子两边的床上都叠放着红红绿绿的大花被子。
桌面比较凌乱,带支架的圆镜,雪花膏瓶子,蛤蜊油的蚌壳,各色牛皮筋,一堆书上放着一台三洋录放机,旁边十几盒磁带,一台黑盒子的留声机上放着一叠圆盘的唱片,桌上几个搪瓷杯,还有一支卷发器,拖着打弯的电源线。
钟志远将书包随意地放在桌子上,饶有兴趣地打开留声机,拿起唱片,从纸袋里抽出一张红色塑胶的唱片放进去,将磁针放下,圆盘转动起来,留声机里传来一个男人忧伤而动听的歌声:
“姑娘你好像一朵花
美丽眼睛人人赞美它
姑娘你和我说句话
为了你的眼睛到你家
把我引到了井底下
割断了绳索就走开啦
你呀你呀你呀”
听着歌声,钟志远有种好久远的感觉,又不由的沉浸其中。
钟志远想起了那个曾和自己在暑假勤工俭学叫铁铁的姑娘,一起推大板车拉砖头,空车时铁铁坐在板车上,自己拉着她,她在车上唱歌给自己听,铁铁快乐的笑脸,铁铁低头衣口露出的那团白腻……小工结束后,夜晚自己在田埂上忧伤地唱起的就是这支歌。
钟志远沉浸在懵懂少年时的甜蜜思绪里,连大哥上楼都没听到。
“志远,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钟志远听到大哥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叫了声“哥”
,将电唱机关掉。
钟建国长得白净清瘦,高鼻梁,络腮胡,一头卷发,脖子上一条围巾,很文艺范。
钟建国摘下围巾放一边,拎起热水瓶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几口,斜靠在床头,拿着本本,在记着什么。
哥俩相差一圈,两代人似的,大哥和上海知青、赣州知青都曾是钟志远心目中的时尚青年。
农闲时知青们聚在某人的屋里,讨论着某本小说,让幼小的钟志远一度感觉到一种文学召唤。
学习的欲望像星星之火,在心里燎原。
那时大哥从外面带回来的,都是钟志远没有听过,没有见过,没有吃过的。
跟大哥往来的都是些朝气蓬勃的青年,男男女女都说普通话,穿着时髦,帅气漂亮。
后来知道,那些很多是外地来的勘探队的人,909,264,这些许多只有数字的单位。
那年头照相是个时尚活,很能吸引一批人,特别是漂亮女孩子,越是漂亮女孩越爱美,越爱照相,所以,钟建国当年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身边常围着一帮女人,钟志远都叫了好几个小姐姐“嫂嫂”
。
回城之后,钟建国一落千丈,郁郁不得志。
幸好钟志远替考进了钨业公司,才安定下来。
“哥,在干么?”
钟志远从书包里拿出数学本,问大哥。
“哎,刘芳她妈讲要准备三大件,十八条腿。”
钟建国三十多岁还没结婚,像绝大多数下乡知青一样,不愿在农村结婚,好不容易回城了,岁数又大了,他们是被耽误了的一代。
这会儿还不兴彩礼,但要置备齐“三大件”
和“十八条腿”
,可也是不菲的一笔花销。
三大件大体是电视机、缝纫机、自行车之类,各家要求不一样,十八条甚至三十六条腿,说白了就是一套组合家具,床、沙发、柜子之类的。
“结个婚好累,还要摆酒席,都是钱!”
钟建国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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