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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煜看着坐在自己旁边,一分钟八百个假动作,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展示着无名指上铂金戒指的桑七,无语道,“你有完没完?”
桑七挑着眉,抬起手捋了两把头发,再次“不经意”
的显摆了一把自己的婚戒道,“你说什么?爸爸没听清。”
裴煜气的牙根直痒。
桑一在旁边忍不住失笑。
她觉得桑七好像对让裴煜叫他爸爸有一种执念,当然了这种执念仅限于裴煜。
也正因为桑七有这个执念,饭桌上笑闹声不断,一派祥和欢乐。
中途桑一问起黎笙什么时候举办婚礼,黎笙表示没有婚礼,年后她会跟桑七出去旅行,权当旅行结婚了。
桑一点点头,对此没什么意见。
吃过晚饭,几人一起收拾了厨房,又一起去院子里放烟花。
绚彩明亮的火光照亮夜空,为新年更添了几分节日氛围。
桑七跟个小孩似的拿着烟花棒围着黎笙身边晃悠,吓得黎笙一直躲,生怕火星烧到自己。
桑一手里拿着烟花棒,站在一旁安静的笑看着他们,裴煜则站在她旁边,着迷的看着她。
在桑一的印象中,好像从没有过过一次像样的新年。
在研究院的时候,她甚至都不知道哪一天是新年,后来他们一群人被送往特训岛,那样弱肉强食的世界,也没有人有闲心去管是不是新年。
一开始,她还会偷偷的哭,可后来她就渐渐变得麻木,她不期待任何一个节日的到来,她的人生意义,只是拉着那些人一起下地狱。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多年以后,她不光没有下地狱,还能有家人、爱人、朋友陪她一起过年。
这种感觉,是言语无法表达的。
裴煜把桑一揽在怀里,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开心吗?”
桑一点点头,“开心。”
“我会让你一辈子都这么开心。”
桑一转过身,抱住了裴煜的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小声道,“我信你。”
她有很多不堪的经历,她体会过恶到极致的人性,她也曾做过残忍到极致的事,她对这个世界没有半点善意,唯独眼前的这个人。
她可以全身心的依靠,也只有这个人,可以分享她全部的喜怒哀乐。
只有跟裴煜在一起,她才觉得她拥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家。
所以,哪怕她曾经经历过那么多的不堪,可最后,老天却给了她一个最想要的归属。
这已经足够了。
两人当晚没有回自己的小窝,而是留在了别墅。
桑一洗完澡出来,站在镜子前用毛巾擦拭头发。
裴煜走过去自然的拿起吹风机,给桑一吹头发。
长头发不好打理,桑一每次洗头吹干都要一个多小时,手都酸了,可她偏偏就喜欢长头发,要是没有裴煜,她普遍都是自然风干。
裴煜站在桑一身后,一边晃动着手里的吹风机,一边用手拨弄着那浓密黑亮的发丝。
桑一的头发虽长,发质却特别好,柔软蓬松,摸起来手感极佳。
桑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勾唇笑了笑,“哥哥知道吗?我刚出生的时候,头发就特别长,据说都快齐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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