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兵不血刃地收拾掉了这头毒液飞龙,众矮人看阿莱格里的眼光顿时变了。
如果不是他的身材对于矮人来说实在太高,肯定会有矮人小姑娘嚷嚷着要以身相许。
当然,需要说明的是,以矮人的寿命来讲,这些小姑娘至少已经五六十岁了。
“阿莱格里先生不愧是充满智慧的魔法师,睿智而伟大。”
小矮人霍埃尔的伤势已经好利索了,此时正带着阿莱格里穿行在矮人们敬仰的目光之中,其中最炙热的那对,就来自身旁的山羊骑士霍埃尔。
伊尔洛和迪奥斯清晨出发去探索那只飞龙的老巢,不愿意翻山越岭,其实是懒得早起的阿莱格里留了下来,小矮人执意要带着他在村子里转转。
“侥幸而已。”
阿莱格里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有点后悔自己没有跟去,矮人恩重,热情难消啊。
“真的,你那招太酷了,”
霍埃尔模仿着阿莱格里的施法动作,他们已经走到了部落旁边放牧羊群的山坡上,“能不能教教我啊?”
“这要看你的天赋了,魔法师对天赋的要求非常高,”
阿莱格里解释道,绞尽脑汁地想转移话题,终于被他找到了一个,“你看,那不是巴毕么?它看起来很健康。”
“是啊。”
小矮人冲了过去,招呼一声,强壮的黑山羊巴毕颇为高兴的咩咩叫着,一人一羊在草坡上滚成一团。
阿莱格里松了口气,随便找了块干净的巨石,躺了下来。
春天已经无可争辩地占领了这个地方,茸茸的绿草在山地和丘陵间蔓延,矮树和灌木丛上发芽的新绿,带着鹅黄色的可爱色彩,让这个山坡变得温情而生动。
正值晴日午后,阳光煦暖,微风略带寒意,骨子里却是春日的柔情。
阿莱格里在这样的阳光中,闭上眼睛,略有点困意,却怎么也睡不着。
旁边矮人与巴毕的嬉闹声,羊群踢踏顶角的声音,远处矮人村落铁锤击打铁砧的脆响远远地传来,像是一曲安详的歌谣……
******
慢慢地,他睡着了。
那是一个难以言喻的梦,他坐在一个感觉很熟悉的小巷,几个衣着古怪的人在他旁边谈笑吵闹,面前临时搭起来的桌子有些油腻,桌子上是各种烤串和几杯少见的浅黄色饮料。
他向小巷外看去,人生鼎沸,高楼摩天,钢铁怪物呼啸着奔驰而过,连绵的建筑物遮挡了整个天空,他想象不到哪个城市能有这种繁华和喧闹,却又知道它确实的存在,可是在哪儿呢?
他用力思考,身旁的伙伴拉扯他也置之不理,但是越思考却越疼痛,他执意不停止,直到……身旁的一切在骤然间消失,碎裂成无数光点纷飞飘扬,在那遥远的天际,一座修长挺拔的洁白高塔顶天立地。
高塔之顶,一只散发着淡淡白光的巨大眼睛盯视着他,疼痛在那种目光下越发强烈。
“你是谁?”
威严的喝问忽然在空中响起,那种无可置疑的感觉让阿莱格里无力抗拒。
“阿——”
就在他要说出来的瞬间,黑红色的火焰忽然升腾而起,那座白塔连同巨眼全都在火焰中消失无踪……
“我的学生,小心,教会已经盯上你了。”
他醒过来的最后一刻,赫尔休斯苍老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消散。
******
圣白之塔,第九层。
老神官松开放在水晶球上的双手,额头上满是汗珠。
“真是一种奇怪的状态,”
他微喘着说,“非常奇怪。”
在他旁边,英俊而阴郁的黑袍人肃立着等待他指点。
“赫尔休斯确实在那里,他附着在一个年轻人的灵魂之中。”
老神官思索着,取出一块洁白的丝巾擦着汗珠。
“这并不奇怪,大主教,”
苏可歆只想嫁给一个普通男人,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莫名其妙地成了总裁夫人?他许她一世,宠她入骨,待她如宝。她以为,这或许就是幸福了吧,可他突然将一沓纸丢在她面前苏可歆,我们离婚吧。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从云端跌落,粉身碎骨。五年后,她归来,与他重逢,身边却是多了只萌萌哒小包子。小包子看着眼前的男人,眨巴眨巴眼睛。妈咪,这个叔叔长得跟我好像,难道他也是妈咪生的么?...
一个生活在现代都市的‘著名’职业骗子,激情而又平凡的过着生活。最后阳寿已尽,开始转世投胎。本来由于生前做的坏事太多,应该落入地狱。谁知因为地府的问题,这个强大的职业骗子,却是阴错阳差的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开始了一段再世人生的奇遇之旅。美女的激情,赤裸着诱惑,奇异的功法,这只是部分。他将在这个世界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
夏和畅一朝穿越成为京城有名的草包,而且还是断袖!论史上最穷官二代,发家致富成为大地主的故事。换了芯子的夏和畅依旧不改爱美男的爱好,只是多了一个男女通吃的爱好,一改往日懦弱性子,开始霸王硬上弓了。什么?皇上要让她做驸马?这时,位高权重的苏首辅不淡定了,在大殿上公然承认自己被夏侯爷掰弯啦...
黑暗中,她为救他,成了他的女人,他却隔天清晨匆匆离去。六年后,她进入他的公司,与他擦肩而过,却互不相识,但一切却悄然发生改变,他有了自己爱的人,她有了爱自己的人她带着女儿疲于奔命,他重新进入她的生活,当他决定娶她时,她却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关于入仕入仕如登山,步步惊心,步步艰难,且看段昱如何从一名乡政府小文书逐步登上仕途之颠,更因其复杂身世引出段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情仇,幸有绝色红颜相助,仕途不寂寞,寂寞鸦片继上位之后又一官场力作,让你看到停不下来!...
崇祯元年,冬季,山西延安府绥德州米脂县,这一天的下午,米脂县的大牢之中,刑房里,一个高大的男子被绑在十字架之上,披头散发,蓬头垢面,被打得浑身是伤,却是一坑不坑,活脱脱的硬汉形象。囚衣之上,布满一道道血痕,看得人触目惊心,一个狱卒还在不断抽打着高大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