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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摇着脑袋,吐着话,“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是当兵的。”
那人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觉得问不出,收回了枪,命令着身后旁的四个士兵去找寻搜刮着财物。
那四个日本兵立刻就行动了,在这个茶馆里两三间房找寻着砸着东西,没一会儿就把地方找完了,什么值钱的都没找到。
领头的很生气,把这怒气撒到了她身上,用枪背朝她肚子上用力一捅。
她被捅地痛得弯了腰,手也张开掉了钢笔。
这一掉让一个日本兵看到了,去捡起了那支带血的钢笔擦了擦,向领头的汇告着,“ちょうかん、これはきちょうひんのようです。
(长官,这好像是值钱的东西。
)”
领头的拿过来看了看,收下了这支燕子当初花了二十块买下并且用来插伤两个日本兵的钢笔。
但这个对他们来说是不够的,他们之中的两个人把她胳膊架着拖进了厨房甩到了那被子上。
她慌忙叫道,“我有病,我有传染病。”
领头的拿着枪尖刀朝着她大腿刺了一刀,并用力往下按,刺穿了她的腿,疼得她听不清人他们的笑声,脸胀红地像铁烧红似的,她惨烈地叫着声。
领头的则微微笑了,拔出了刀,在她身上擦干净了血,有一人则等不及地请示一下,得到同意后开始急忙地脱裤子,脱完后就压在了她身上,而她则趁这时候缓了口气,再一发狠地咬住那人的耳朵,用着所有力地撕咬着。
那人疼的叫了起来,挣开了她,摸了下被咬出血的耳朵,愤怒地捶打着她脸,捶打到鼻青脸肿,满面是血才消了些气。
而本就因头被砸伤而虚弱的她,经历了这一番刺穿腿和捶打后,更是完全失了力气。
结束后,那个被她耳朵咬出血的日本兵,还愤气地朝着她下身一尖刀一尖刀地捅,捅了几刀后捡起枕头擦刀上的血。
而经历过惨无人道的云妮此时发出了微小的声,“我……儿子……”
但没人理会她,擦完血的那个日本兵把枕头扔到了一边。
她却扭了下头,挪着微抖着手想去拿自己的“儿子”
。
这四个日本兵跟着领头的出去了,一脸的满足又一脸的失望,因为没有搜刮到财物。
他们在走到后院时,领头的看了眼尸体燕子,看着周遭都是血,就没有往前,也没有发现尸体下的庆知。
他们这行人出去了茶馆后,庆知才悄悄从四娘尸身下爬出来,一身都沾满着血,已经看不出眼里装着一眼眶的泪水。
庆知不顾这些血,整个身体软懦地往厨房跑,可才跑到厨房门口,就腿脚就软地摔在地,然后又强逼着自己爬起来,摸着路地走到了娘亲身边。
厨房开着门,屋子里没那么黑了,但庆知还是看不清娘亲的样子,只是能模糊地看到身形,摸到那冰凉和着血的躯体,哭着,“娘,你这是怎么了?你是还活着的吧?我……我去找蜡烛。”
她出了虚小的声,“不,不……我……”
庆知听不清,趴下来,“娘,你说什么啊?”
她的眼睛开始一眨一眨地,眼皮好沉重,她又没有力气去撑眼皮了,只用着力气说话,“嗯……我好像看到了太阳,好亮的太阳,好像跟我们去和二爷那天早上看到的太阳……”
她话还说完,眼皮就盖住了眼珠,手也停止了往那枕头挪。
她回答不了女儿是否还活着,因为她死了,她和燕子一样成了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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