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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本就是个贪财之人,见我出手阔绰,又听闻有利可图,当即两眼放光,忙不迭地亲自迎了出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哎呀呀,姑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快请进,快请进!”
我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微微欠身行礼,“主簿大人,久闻大名,今日特来拜访,冒昧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说罢,轻轻一挥手,身后的侍卫便抬着沉甸甸的箱子上前。
主簿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箱子吸引住了,眼睛都快直了,却还假意推脱,“姑娘这是何意啊?无功不受禄,这可使不得。”
我轻轻一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主簿大人,您说笑了。
在这天都县,谁不知道您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我一个外乡来的弱女子,想在这儿做点小生意,要是没有您的照拂,哪能成事儿啊?这箱子里不过是点小小心意,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主簿一听,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连忙摆手,“姑娘太客气了,太客气了!
既是姑娘信得过我,那咱们就是自己人,快里边请,咱们好好聊聊。”
说着,便侧身引我进了内室。
一进内室,主簿就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门,搓着手,目光时不时扫向那箱子,“姑娘,不知您想做哪方面的生意啊?”
我不紧不慢地在椅子上坐下,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裙摆,“不瞒大人,我家中在外地经营着些绸缎生意,听闻天都县繁华富庶,便想着来这儿开个分号。
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这店铺选址、打点关系,哪样不得靠大人您啊。”
我边说,边抬眼看向主簿,眼神中满是信赖与期许。
主簿一听,胸脯拍得震天响,“姑娘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这天都县,就没有我办不成的事儿。
您这绸缎生意,选在西街那块儿最好,人流量大,达官显贵也多,保准您赚得盆满钵满。”
我装作惊喜万分的样子,双手合十,“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
多亏了大人指点迷津。
大人如此尽心尽力,我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说着,我有意无意地瞥向箱子。
主簿心领神会,却还假惺惺地说:“姑娘,您这是哪儿的话。
帮您是我分内之事,不过,这做生意嘛,难免有些个弯弯绕绕,上头也得打点打点。”
我轻轻点头,“大人考虑得周全,这些我自然明白。
您放心,只要事儿能成,好处少不了您的。”
就这样,我与主簿你一言我一语地周旋着,言语间尽是对他的吹捧,看着他那副得意忘形的模样,我知道,他已然放松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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