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和郑明明合唱了首《嘻唰唰》。
唱到“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时,大家都饱含感情,并且发现彼此有着相同的价值观和是非观,很自然就亲切起来。
颜朗一直坐在郑明明身边,而秦漠一个人占了大半的沙发,坐在一旁削鸭梨。
郑明明没要果盘,玻璃茶几上用个小篮子装了好几只违反时令的水果,每样有且仅有一只。
秦漠削梨削得很大气,锋利的刀子沿着他修长的手指直直扎进鸭梨圆滚滚的身体,微一用力,简直皮肉横飞,我看得心惊肉跳,生怕他下一刀下去就把手指削没了,赶紧过去阻止。
他把刀子和惨遭蹂躏得只剩半只的鸭梨递给我。
我把皮削得特别薄,一圈一圈拿给他看,再把削好的鸭梨放到他手里。
他拿过刀子就要把它分开。
我想这果然是国外长大的人,一点都不懂我泱泱大国传承了几千年的封建迷信,赶紧拉住他的手:“这个不能用刀子分,分梨,分离,不是好兆头。”
郑明明正在唱歌,音响效果特别好,导致他完全听不到我在说什么。
我凑近他耳边又重复了一次,“这个不能用刀子分,分梨,分离,兆头不好。”
他停住刀子,也靠近我耳边,道:“考你一个脑筋急转弯,一个三口分量的烧饼,不能用任何工具等分,要保证在场的三个人都能吃到,该怎么办?”
类似的脑筋急转弯我做过成千上百,根本不用急转弯,随口就能回答:“不是三口分量吗,这还不简单,一人一口就行了嘛。”
话说完被半只雪梨堵住了嘴巴,我下意识咬了一口,秦漠若无其事拿起我咬下一大口的雪梨也咬了一口,然后拿给颜朗。
颜朗正陶醉在郑明明的歌声当中,完全没意识到秦漠递给他的是什么,拿着就往嘴里送。
我目瞪口呆。
正好郑明明的歌唱完,换歌间隙,包间安静下来。
秦漠把玩着手里明晃晃的刀子说:“是你教的这个方法啊。”
我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都是事实,完全不能反驳,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鸭梨咽下去才想起:“关键是不卫生啊。”
秦漠说:“你嫌弃我不卫生?”
我连忙摆手:“没有这个意思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先咬了一口,你又咬了一口。”
说完这句话我觉得我脸红了,接下去的话就很小声了,“对你不太卫生。”
他端起茶杯来喝了口水道:“没什么,从前……”
想起什么似的愣了愣,后半句话淹没在下一口灌进喉咙的凉水中。
他这个从前说得莫名其妙,我固然好奇,但也不好意思去问,只好学他也端起茶杯喝水。
颜朗痴望着心上人,一脸虔诚地啃完了鸭梨。
郑明明已经连续唱到第七首歌,依然精力十足,并且每一次换歌间隙都不忘强调:“下一首是我擅长的,你们都别跟我抢啊。”
三番两次逼退我拿话筒的手。
我觉得K歌这个活动好比K人一样,必须要全民参与才有意义,而目前这个模式实在太让人没有参与感,就好像嫖客兴致勃勃地跑到青楼,结果被老鸨告知今天全妓院公休,楼里的姑娘都只能看不能摸……
我默默地等待到底哪首歌是郑明明不擅长的,等了半天,发现没有哪首歌是她不擅长的。
即使唱完《青藏高原》的整个高音部,她也没有如我所愿英雄气短,反而抖擞起精神又开始唱黄立行的《最后只好躺下来》。
这首歌真是唱出了我对她的心声,并且我觉得大家肯定都是这么想的,希望她唱着唱着体力不济倒下来,从而让出话筒。
一山不容二虎,一个KTV包房不容两个麦霸。
秦漠坐到我身边来,嘴唇动了动,我靠近去听,他说:“你怎么没精打采的?”
我想了一下,实话实说:“K歌嘛,就是要互动嘛,互相都要动,你看,我们这个简直像在听演唱会,太不互动了。”
他了然点头,转身和负责点歌的服务员小妹说了句什么。
《最后只好躺下来》明显还没唱完,音响猛地一顿,悠扬乐声转瞬响起。
结婚前一个月,因为一场意外的设计,她被陌生的男人毁去清白一个月后,她依旧嫁入豪门,却无人知道,婚后丈夫从未碰过她。面对丈夫的冷淡婆婆的各种挑剔她一忍再忍,却最终因为丈夫初恋的一张怀孕检测将她的婚姻推向终点。而那个曾经毁了她一辈子的男人也渐渐浮出水面,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他将她逼入黑暗的角落,滚烫的胸膛仅仅贴着她。你要干什么?我已经结婚顾言屏住呼吸,噩梦重现让她惊慌失措。女人的话还未说完,男人冰冷的开口道那又怎样,我们之间的事情,只有我说结束才算完。后来,轰轰烈烈的离婚官司她赢得胜利,重获自由的她以为是新生活的开始,却没想到,这一切只是噩梦的开始...
孤儿江小鱼遵师命回村当医生当村长,一心为乡亲奔小康。飞针气把村霸黑道打上西天。单身女漂亮女护士女警花女上司女总裁以及韩国当红女星要多服贴有多服贴。打打打,打尽小人二代脸。杀杀杀,以毒攻毒大杀四方,还这世界朗朗乾坤!...
湖边捡到一条小鲤鱼,没想到半夜屋里竟多了个女人新书上传,还请多多支持哦!...
...
一纸留名,穿梭于各大位面。一只手表?却能直上天庭!玄幻入侵仙侠?谁人道仙凡不合,合则退万魔。身带天庭传承,于玄幻占之位面走向巅峰,合仙凡!战玄幻!...
重生异世,得系统相助,做最强帝皇。(爽文,无敌流,召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