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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打工的农民工来说,无论是双休,还是国家法定节假日,都没什么意思,因为该加班的加班,该工作的工作。
而且没所说的二倍三倍工资,一般工资是记件的,干一件得一件的钱,不干没钱,所以农民工从不关心放不放假!
不过十月一日,一般工厂也得放上一天两天的,海达公司国庆节是放三天假,江雪燕问志生,三天怎么过,志生说三十号晚上,约好了几个老乡在一起聚聚,因为有的老乡工厂只放一天假,老乡聚会,肯定要喝点,第二天休息一天,二不耽搁二号上班,问江雪燕去不去,江雪燕说你们老乡聚会,我去了不合适!
并夸赞志生想得周到!
三十号上午,江雪燕接到简鑫蕊的电话,问她回不回家,江雪燕说不回去,简鑫蕊说:“那我们出去玩,”
江雪燕说:“你不陪姐夫啊?”
简鑫蕊说:“他也去,”
江雪燕说:“她才不做电灯泡呢?”
简鑫蕊说:“出去玩俩个人没意思,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了,没那么腻歪。”
江雪燕说:“反正我一个人不随你们去。”
简鑫蕊说:“那你问一下戴志生,看他明天有什么安排?要是没事的话,把他也带上,你就不是电灯泡了。”
说完,咯咯的笑。
江雪燕说:“去哪里玩?”
简鑫蕊说:“到时大家再商量,反正我开车,去哪都方便。”
江雪燕打电话问志生十一假期怎么安排,志生说没有安排,在宿舍里睡睡觉,然后到街上转转,难得休息,三天转眼就过去了,江雪燕说简鑫蕊请她们出去玩,志生说去什么地方,江雪燕说到时再定,志生想了想,在家也没事,出去玩玩也好,到东莞这么长时间,还没出去玩过,不过和两个女人出去去玩,也没什么意思,就问还有谁?江雪燕说还有简鑫蕊的老公,志生说好的吧,明天你叫我,怕晚上喝酒,明天起不来,江雪燕说没问题,志生又问要带点吃的喝的吗?江雪燕说这个你就别操心了,我来买,你晚上陪好你的老乡就好!
志生定了一家不错的饭店,他把本公司的两个老乡叫上,刘天琦带了一个女的过来,另外又约了两个不认识的老乡,说是夫妻,总共七个人,其实出门人都知道,出了省,遇到同一个省的人都叫老乡,出了县,遇到同一个县的人也是老乡,所以老乡见面都很亲热,如见到家里人一样,志生介绍他带来的两个人,一个叫四十来岁的张近香,年轻一点一个叫刘敏,都是本县人,刘天琦介绍,他带来的女人叫张婉茹,三十来岁,长得还很漂亮,和天琦在一个厂里工作,还有两个人男的叫李向南,女的叫韩露,是邻镇的,离志生家也就三十多里地,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都是出门在外的人,见面有说不完的家乡话,说不尽的委屈,志生知道,海达公司对员工还好,没有打骂的现象,但别的公司就不行,特别是那些不大的公司,都是家族式的管理,基层管理人员都是公司老板的亲戚朋友,所以对员工特别凶,特别是外来的员工,张婉茹讲起她刚到工厂时的事。
她刚到工厂上班时,分配在上料工段,就是把一块块大纸板让到机器的进料口,这活又重又累,一般是安排男人工,可车间主任就要让她干,她是农村来的,干点重活也没什么,就咬着牙一直坚持着,虽然累点,但挣的比家里多的多,有一天车间主任到张婉茹面前,问张婉茹累不累,张婉茹说还行,车间主任问张婉茹想不想换个工种,又轻快挣的又不少,张婉茹当然说想了,车间主任说中午吃过中饭到他的办公室办一下手续,吃过中饭到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吃完中饭后,她来到了车间主任的办公室,办公室就车间主任一个人,一下子就抱住了张婉茹,张婉茹吓得尖叫一声,车间主任连忙说别叫,只要你答应我,我就帮你调岗,而且加工资,张婉茹是拼命的反抗,挣脱后跑了出来,刚好遇到刘天琦,刘天琦早就注意到这个老乡,也奇怪明明是男工的岗位为什么要按排女工,心里就知道车间主任就没安什么好心,所以听张婉茹说车间主任让她吃完饭到他办公室,就跟了过来,一看张婉茹受欺负,刘天琦二话不说,进去就把车间主任揍了一顿,打得车间主任鼻青脸肿,还说说要报警,最后老板过来,好说歹说,才没报警,把车间主任训了一顿,后来才知道车间主任是老板的小舅子,后来把张婉茹调到了其他车间,都是女工!
讲完这些,张婉茹感激的看了看刘天琦,刘天琦说,老板的小舅子仗着自己手里的那点权利,玩了很多女人,都是外出打工的,很多女人得了点好处就吞了了委屈,是没办法的事,还有的为了加工资,干点轻活,还专门送上门去,外出打工的女人的苦又有谁知道?向谁说去?李向南喝了一口酒,说道:“在他们鞋厂,有很多对临时夫妻,就是两个男女为了寻求相互帮助,在外面租房子住在一起,男的负责房租和平时的生活费,女的负责洗衣做饭,到年底时,往往男的钱花的差不多了,带不了多少钱回去,女的挣的全带了回去,第二年回来时又住到一起。
这怪谁呢?人的需求总是有的,谁受得了夫妻一分开就是一年,总比出去嫖好,又花钱还不安全,被抓了脸还没处放。”
韩露说,有好多对临时夫妻,住着住着就产生了真感情,过年回家时难分难舍,有一对临时夫妻,在一起有二三年了,到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地步,说好了过年回去都离婚,回来后两个人永远的在一起,女的回去就把婚离了,男人回去后,看到妻子在家把家里老人孩子照顾的很好,就舍不得离,年后上班时女的带来了离婚证,男的说没离掉,其实他回家提都没提离婚这件事,女的大哭大闹,男的当晚就走了,到别的城市去打工了,众人都骂男人黑心,也怪这女人傻,被白玩了这些年!
志生听到这些事,不禁感叹,这都是两地分居惹的,要是农村劳动力就近上班,就没有这么多事了,他也想到了妻子明月,但他坚信,自己和明月是绝对不会背叛婚姻的!
志生说:“如果这些工厂能搬到我们家乡就好了。”
李向南说:“算了吧,他说本地的一个老板,觉得本地用工贵,就到西部的一个地方投资建了一个厂,说哪里人工费用低?刚开始时,地方政府办起事来很爽快,从买地到施工建厂房,没费多少事,可当厂房建了一半,各路大神都出来了,派出所要治工费,工业办要管理费,环保局要环保费等等,关键是这些部门到饭店里吃饭,都记在老板头上,工厂没建好,一年各种费用和招待费就花了二三十万,更可笑的是,厂子建好了,消防不合格,又是整改,又是请客送礼,又花了几万,供电局说线路要改造,又送了几万才送上电!
最后老板想了想,这还没开始挣钱呢,要是挣钱了,来吃拿卡要的部门肯定会更多,他就不开工了,把厂房低价租给了本地人,一分钱没挣,亏进去几百万,指望那点房租收回成本,要驴年马月呢!
所以有的地方贫穷不是没有原因的,就这种地方,谁敢去投资?投多少亏多少!”
志生说:“还是投资环境太差,你看东莞这地方,从来没有穿制服的到公司来,就是来了,也是消防检查,有问题整改一下,从来也没听说罚寸款,老板该交的税一分不少的交,政府部门该服务的服务到位,投资环境好了,名声出去了,来投资建厂的人络绎不绝。
你看这地方,建了多少厂房!
如果有一半建在我们家乡,我们也不会出来打工!”
刘天琦说:“志生,你想多了,就像我们家乡的那帮人,雁过拔毛的,谁敢去,别说县里的各委办局,就是镇里村里的那帮人,吃人不吐骨头的,比我们的那位车间主任还狠!”
志生说:“是啊,我们家乡山美水美人美,可有什么用?我们为了生活不照样抛家弃子,在外漂泊吗?”
大家又喝了一杯酒,张婉茹说:“如果不是我老公因车祸导致残疾,我肯定不会出来,明年我就不出来打工了,一个女人在外面实在是太难了,幸好有天琦哥哥帮助我,否则我一天都待不下去。”
说完举杯敬了天琦一杯,天琦说:“是应该的,你也别想得太多!”
志生说:“找工作尽量找大公司,大公司都是制度化管理,没有什么太多的人情关系,就是老板的亲戚,三朋四友的,没有本事,也照样下岗,就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窝心事!”
他转过头问张近香和刘敏:“你们说是不是?”
张近香说:“是的,我们是按时上下班,该吃饭就吃饭,该休息就休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从来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住在公司也安全!”
众人都喝了不少酒,但都没醉,聊得很开心,刘天琦说:“老乡聚会,应该多搞几次,有个倾诉的地方,这次放假我做东,请你们再聚聚。”
众人都说好,可他们哪有什么假期?下次估计要到明年五一!
看看时间不早了,大家都说撒了吧,志生买完单,叮嘱他们注意安全!
众人道谢,就各自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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