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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啊!”
何润叶瘫趴在炕沿上闷哼浪叫着,大口喘着粗气,身子一抖一抖地抽搐着,秘液顺着大腿根欢快地往下淌--裤裆、裤腿早就湿透了,好在她穿着双凉鞋,要不然鞋子里早就灌满了。
“我晕,咋就折腾不出来呢?木了?不对啊,有感觉啊!”
迟凡心里直犯嘀咕。
他急着想知道何润叶到底想跟他说什么,而且被刚才的小插曲搞得也有点无心恋战了,于是就想紧三二火折腾出熊来完事。
然而让他纳闷不已的是,他开足马力抽风似地挺动腰肢倒腾了半天,大棒槌依旧没有缴枪投降的意思,似乎还有越战越猛的架势。
他怀疑是不是因为喝酒的原因,难道是酒精麻醉了神经使大棒槌不敏感了?可是大棒槌、特别是蘑菇头反馈回来的快感也很到位啊,并没有半点麻木的感觉。
大棒槌似乎是憋了一口气故意跟他作对,死活就是不肯“吐痰”
完事,任凭一波又一波快感无限叠加,然而就是没法达到那个最高点。
“呼......真TMD累啊!”
他呼了口气,心里暗骂着,摸了把脑门子上的汗,点了支烟叼在嘴上,然后继续奋战。
“凡,还没倒腾出熊来?啊......婶子快不行了,嗷......快被你弄死了......”
何润叶回过头来,用迷离的眼神望着迟凡,已经喘成了狗。
“呃......还差点意思,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折腾不出来啊!
约莫着再倒腾半小时也够呛......婶子,要不然算了吧。”
迟凡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再......倒腾五分钟吧,说不定......啊!
就哆嗦出来了......”
何润叶咬着嘴唇哼唧说道。
“......”
迟凡一阵无语。
他心想:这骚娘们今天很反常啊,简直是抱着不倒腾死不算完的决心呀,麻痹,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呐,老子的大棒槌都TMD快磨得秃噜皮了......
大幅度猛烈冲击,长时间急速磨蹭,他那大棒槌早已磨得赤红滚烫,外皮有点微痛,也幸亏何润叶的秘境内爱.液一直没间断地喷涌,要不然大棒槌非得磨出火星子来不可。
“凡,拽着我的手,开飞机......”
何润叶倒背过手来。
“开飞机?呵呵,婶子你可真会玩,得,咱们就开上五分钟的飞机,坐稳了,这就起飞!”
迟凡开始的时候还不知道“开飞机”
是啥意思,等他拽住何润叶的两手这才恍然大悟--何润叶被拽得上半身微微抬起,那不就是喷气式飞机起飞的姿势嘛!
“还别说,这姿势还挺带劲的,又学了一招......”
他心里感慨想道。
他挺动腰肢前冲的时候同时用力往后拉扯她的双臂,两股对冲的力量使得碰撞更为猛烈,“啪啪”
、“噗嗤”
的声音不绝于耳。
何润叶的那两只大白兔在半空中欢快地跳动着,撩拨着迟凡视觉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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