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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浑身是宝。”
次日中午,张仲刚醒,还来不及看自己身上,处理过的伤势好没好,就被张礁拉了过来,站在他的身边,看他炮制那只死去的花豹。
他剥开花豹的皮,指了指其腿上的筋。
“它的筋,可以用来合成弓臂,使得弓弹性更佳,力道更强。”
合成弓臂,这东西难道不是用来做弦的吗?
难道我又被电视剧骗了?
也对,以前见过的军用弩,弦也不是用动物筋来做的。
管他是不是被骗了,这种太过于常识的问题,张仲也不打算去问了。
他毕竟不是百工,这不是他所应该关心的问题。
“若是早几日杀死它,我们就可以省下来一甲了。”
张仲点了点头,接过话头,问道。
“若现在以此筋补给县兵曹,也不行吗?”
“行文,你表兄已经递上去了,便不能改了。”
“原来如此。”
“不过,豹筋比牛筋要贵上许多,等制好以后,卖与县上大夫,说不得还能赚上不少。”
“至少贵出一盾。”
炭也起来了,他正端着一碗刚刚煮好的羹,一边喝着一边揉着眼睛。
好一会儿,他才接着说道。
“那么大的花豹,可不好对付,仲哥儿昨日是如何杀死的?”
张仲正准备开口说是自己叔公射中了它的后腿,却被老人抢先了一步。
“没看到伤吗?”
“是一脚踹死的。”
随后,老人又说。
“你昨日也来得太慢了些,我去时,仲儿连发两箭,都要把那豹子射死了。”
“你还没到。”
张仲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已经明白了老人昨天换箭的意思了,老人是想让别人以为,那只花豹是他独立杀死的。
“我已经很快了,没看茂那小子都什么时候到的?”
随后,就是一阵相互拆台。
张仲插不上话,就准备过去吃饭,刚走几步,就看到了昨天一起防守的亭卒。
他端着一个硕大的盆子,朝着张仲走来。
“仲哥儿,你的羹。”
“多谢。”
“该道谢的人是我。”
中年亭卒将羹递到张仲手上,感激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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