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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敢对她无礼,我死了也变成鬼半夜回来摸你的头!
我喜欢她本就是我一厢情愿的事,从没想过要她回报的。
她这样善良这样美好,而我只是个太监,我哪里配得上她?只要她能平平安安全须全尾地等到赢烨来接她的那一天,我便死也瞑目了。”
长安骂完长福,又看着嘉容,字字深情道。
嘉容闻言,哭得更厉害了。
长福心道:好在安哥进宫了,否则,就凭他这张嘴,在外头不定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呢。
恰这时许晋用完早饭端着药过来。
嘉容见了,也顾不得羞怯,上前泪水涟涟地问道:“大夫,长安他、他真的没救了么?”
许晋:“……”
看看床上向他狂打眼色的某人,他沉默地将药放在桌上。
我可以不拆穿你,但我也不会配合你骗这姑娘,所以我就不开口吧。
许晋是这样想的。
然而他的沉默落到嘉容眼里,却完全是另外一种含意。
连大夫都无话可说了,那长安一定是没救了。
想到这一点,嘉容难过得无法自已,转身伏在长安的床沿上大哭。
许晋有些看不过去了,端起桌上的药碗对长福道:“把他扶起来喝药。”
“许大夫,我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别死马当活马医吧,没的浪费了你的药材和工夫。”
长安虚弱道。
嘉容闻言,忽然抬起头来,抽抽噎噎地劝长安道:“你就听大夫的话吧,虽然喝了药也不一定能好,可是不喝药肯定不好啊。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也别放弃好不好?”
长安作抗拒状:“可是……”
“我喂你喝。”
嘉容三两下擦干眼泪,从许晋手中接过药碗。
长福见状,机灵地上前扶起长安。
嘉容吹了吹药,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匙递到长安嘴边,问:“你喝不喝?”
长安感动地看着她,道:“只要是你喂的,毒-药我也喝。”
许晋与长福齐齐侧目,现场围观一个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般地步。
长安老神在在地喝着嘉容喂来的药,脸都不红一下。
见长安在美人的服侍下喝完了药,许晋道:“先别躺下,伤处的药也该换了。”
长安做抗拒状:“换药好疼,反正都是一死,就让我活着时少受点罪吧。”
嘉容忙道:“我给你换,我最会换药了。
以前给赢烨换药他曾说最好的大夫都不如我换得好,一点都不疼。”
这大姐居然会换药,倒是省了一番调-教。
长安心中松了口气,终于不必在男人面前袒身露体了。
虽然她还没发育,可她到底是个女人好么,而且是个心理成熟的女人。
昨日那般迷糊着也就算了,清醒状态下让她被许晋这样的成熟男人每天两次看光光,她会崩溃的!
这也是她让长福去把嘉容忽悠来的主要目的。
以后换药这项重任,就交给这位娇滴滴的大姐啦!
让许晋把伤药和用以包扎的布条都留下后,长安便把他与长福都赶出了门。
嘉容红着脸给长安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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