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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的肩膀很结实,指尖触及时,坚硬有力。
伽罗如同碰到火炭,竭力镇定,向谢珩道:“殿下,该敷哪个药?”
“这个葫芦——”
谢珩随手取了个葫芦递给她,声音低沉,“每日一壶,需抹在胳膊拔毒。”
伽罗接过来,定了定神,瞧着药箱里还有个小碗,便将葫芦里的药汁倒进去。
那药汁是深紫色,嗅着有股清苦的味道,也不知是用了哪些药材。
她一手端着碗,一手伸了四指入内蘸着药汁,避开伤口,擦在他手臂上,轻声问道:“殿下,这条手臂都要抹上吗?是不是该避开伤口?”
“嗯。”
谢珩觉得这姿势颇难受,索性翻身上榻,将左臂朝外,指着床沿道:“坐过来。”
他半躺于榻,靠着软枕,伽罗站着抹药确实吃力,遂寻了几条栉巾铺在他胳膊下,而后坐在床沿,蘸了药汁,继续往他手臂上抹。
夜色渐渐深浓,床榻间烛光昏暗。
伽罗抹得认真,听谢珩说这条手臂几乎废了,更不敢心存杂念伤到他,故而小心翼翼,不敢多用半分力气。
抹了会儿,葫芦里药汁还剩一半,她的鼻尖渐渐沁出汗珠,却还是一丝不苟,擦得认真。
谢珩瞧着她的侧脸,眼底渐渐浮起难言的情绪,蓦然阖眼,扭头向内。
柔软的指尖擦过肌肤,那药汁像是被煮沸一般,带着温度。
她的力道很轻,像是羽毛扫过,痒痒的触到心间。
初到洛州,被避而不见的时候,谢珩心底里是恼怒的,满腔情绪难以发泄,所以恶狠狠将她逼在柜角,而后失控强吻。
那晚的烦躁犹豫生平少有,他向来不擅跟人说心里话,闹出她咬唇推拒的那一出,心里多少是尴尬的,继而沮丧、不知所措。
朝堂之上、东宫之内,他有许多惩处人的手段,有分寸,亦有效用。
偏偏对着她,却毫无办法。
心里藏着气恼,不止是为重阳那日的震怒、为月余时间的杳无音信和担心失落、为她避而不见的尴尬,更多的却还是对自身。
诸般情绪糅杂,加之雍城时处境太过危急,那日她陈情时,他依旧未能平心静气。
像是一只凶猛的虎豹,在深山丛林中为所欲为、无所顾忌,到了温柔乡,秉性令它欲横冲直撞,理智却又叫它不敢伤及娇柔花木,满腔急躁,却无所适从。
乘车前行时,谢珩还很苦恼犹豫,不知当如何惩治她的狡猾可恶,摊明心事。
此刻,那些苦恼仿佛都烟消云散。
她将药汁擦完之后,又拿柔软的掌心握住他的胳膊,而后自肩膀至手腕,缓缓揉搓,打算将药汁尽数揉到皮肉之中。
柔软温暖的手掌,像是能触到他心里,轻柔的摩挲揉搓,将里头拧起的疙瘩解开抚平,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谢珩再度睁开眼,觑向伽罗,“手法不错。”
伽罗见他方才阖目,只当他是睡着了,闻言稍诧,旋即微笑道:“从前在淮南时,有一回我扭伤了,外祖母也这般给我抹药膏,抹完了揉一遍,能叫药膏渗到里面,更有效用。”
昏暗烛光照得她肌肤朦胧如玉,眸若星辰。
谢珩原本不知该如何提起的话,也顺理成章的说了出来,“你外祖母的话,听进去了?”
“嗯。”
伽罗点了点头,“外祖母说,不可钻进牛角尖。”
还算是能听进去劝言,谢珩还以为,按她的决然打算,恐怕连谭氏的话都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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