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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都是闷性子,以前也一样,但当时的他们彼此间牵扯着利益和无法说得清的关系,现在,双方没有牵扯的必要,十多年过去了,话题总不能还是老旧的一套,以今天有没有喝药为开头去询问。
一周来病房一次,却意外地撞面陈清韵。
陈清韵刚从时参的病房出来,本来沮丧着一张脸,看到情敌之后立马变了个样子,没让自己显得很卑微。
擦肩而过的时候,言辞已经生硬地拉住她的衣袖,薄唇吐出轻飘飘的字眼。
“真有胆?”
想不到陈清韵还有胆子来医院找时参。
爱情到底是伟大的,能让她一个弱女子放下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地过来。
可她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她和时参又不是爱而不得,这样反反复复地过来,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反而言辞会因为她经常在时参耳边嚼舌根产生很大的影响。
“你放开我——”
陈清韵看了眼自己被拉扯的名贵一群,底气不足地叫嚣,“你知不知道我这件裙子有都贵,你乱扯什么。”
言外之意,要是扯坏的话,她赔得起吗。
陈清韵大概不知道言辞的团队在国外新研制出一种药物可以赚几十个亿。
她对言辞的印象还停留在这只是个乡下黄毛丫头。
言辞当然没有松开她,两只手指捏着那所谓的名贵的衣料,将陈清韵拖到拐角处,又提着走到电梯口。
手指指向电梯处的几个字。
闲杂人员不得入内。
因为时参的特殊性,病房特设一层。
除病房外,其他的房间则放置医疗备用器械,也就是说来来往往的只有医生和清洁人员,没有其他多余的病人。
“我知道……”
陈清韵想到上次自己手腕被扼骨折那一次,没有再胡乱造次,语气也弱了下来,“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她脚上的高跟鞋白穿了,比言辞还高出两三公分,气势方面却被对方压得死死的。
言辞没有把她轻易放走,而是选择逼问,“你在他房间里干什么了。”
“我……能干什么?”
想到这里,陈清韵不由得委屈,尽量地控制情绪,“什么都没干,他没理我。”
“那你来有用吗。”
对陈清韵来说,当然有用,哪怕他不和她说话,她能看到他就心满意足了。
年少时的暗恋,迄今为止,只增不减,她对他也到一种痴迷的地步。
当年她便看中他了。
比起沈西成的喧嚣闹腾,时参的过分安静和超乎同龄人的沉着,让年少的陈清韵频频注目,暗中观察很多次不少,也明示过,然而他只把她当成普通大小姐看待。
陈清韵兵不明白自己到底执着什么,是真的因为喜欢时参,还是认为自己这样的身份和外貌,不应该让他如此的忽视。
又或者,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输给言辞。
感情上的挫败,让她觉得自己哪哪都输给言辞了,优秀的身世,名媛的琴棋书画各项技能点,因为时参选择言辞,她的所有优点都化为一场空。
老师否定的是学生的成绩,而异性否定的,是一个人的所有。
所以,她这些年一直都不甘心。
就像言辞问的,她过来有用吗。
除了心里得到满足,她的数次到来,对她和时参的关系有任何改变吗。
都没有。
不得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陈清韵突然恼羞成怒,瞪向言辞,“那你来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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