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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
这次,不是怒号,而是疼痛的喊声。
巨大的蝎子,身子开始失去重心,在山丘上向下滚去,而在蝎子的前端,蝎尾的钩子和螫,钩在了一起,红色的岩流缠绕其上,从最初的一整段慢慢收缩,成了一个点,就像缠风筝线的线轴一样。
风雪中,那红色十分的的耀眼,那变换虽然快,却十分的明显。
集中于一点,那就是要集中最优势的力量,烧毁对方!
马麟开始在风雪中奔跑,在跑动的时候,两只手放在了嘴边,一前一后。
嘴边空无一物,但是那姿势,就像手里拿着一根笛子。
手指在起伏,跳跃。
没有声音,但风的呜咽声似乎,渐小渐远,有另外的别样的声音在发出。
縻胜已经做好了杀人的准备,杀一只巨大的蝎子,就像他杀螃蟹那样,捆住了,然后宰割。
可是,风声在背后响起,就在他的背后,呜咽而悠扬。
这个声音,他听过,在先前的风中,在那一瞬之间。
那次,从远处飞来;这次,在背后发出。
縻胜迷茫,随即醒过来,又迷茫,又醒过来。
他在现实和虚幻之间不断变化,他举起的手举起,落下。
不远处,马麟从奔跑变成了行步,从行步变成了缓步慢行,从缓步慢行变成了挪步,从挪步变成了立在原地。
这样的变化发生在几分钟之内,随着马麟的站定,他的脸色更白,嘴角的鲜血开始如珠玉一般,一颗一颗滚落出来。
不远的风雪中,縻胜终于想起了一件事,在先前的时候,有两根黑色的笛子被人在空中踢飞而来,插进了他岩浆一样的身体里,到现在,那笛子还在他的后背上,露着十寸左右的笛身。
声音来自这里吗?
縻胜沉思了一下,身子的岩浆开始翻滚,后背的两根笛子慢慢向岩浆溶解。
马麟坐在了地上,闭着眼,迎着风雪,吹着那根本不存在的笛子,如一位伟大的音乐家,正沉寂在自己的音乐幻想里,但是从他嘴角一滴一滴落下的血,说明,这不只是幻想。
縻胜相信自己能赢,哪怕有着扰人的笛声,哪怕下面这只蝎子正准备翻身。
但,他知道自己能赢,因为,那笛声在减弱。
风雪交织,风声笛声渐渐交融,随时可能淹没在风声。
突然,叮叮的声音从风中传来,与那笛音竟相合而起,原本低下去的笛音再次压过风声,飘扬起来。
叮叮的声音似乎很单调,像是两个铁片撞击发出的声音,但是,那声音绝对的清脆悦耳,如环佩声响,如清泉流过寂静山谷的声响。
縻胜知道,又有人来了。
这次,真的有人来。
风雪中,有两块黑色的,巴掌大的贴片,像镲一样飞进风雪,在风雪中撞击,发出那叮叮的声音。
在风雪的更远处,有人影正迈着大步向风雪中来,也有歌声传来。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嘿嘿…参北斗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歌声嘹亮,气势十足,比之原唱都好听几分!
燕顺和蒋敬听到了,叹气微笑。
马麟听到了,也感受到了,心更静,气更平。
縻胜又开始,时清楚,时迷糊。
他知道,如果一只这样下去,他会很危险,所以他很果断地抽出一只手臂,朝着风雪中那不断撞击,不断回旋的黑色铁块抽击而去。
火色的手臂向鞭子一样,准确地抽在那飞旋的贴片上,随后一拉,向着自己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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