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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殿下,我如果不快点回去,宋婆婆会担心的。”
书衡坐在马背上,刘旸步行,牵着缰绳。
她四下张望,发现路边的景色依然不是自己熟悉的。
“宋婆婆是哪个?”
“我干奶奶。”
书衡苦恼的发现她自己被驴驮着乱跑一气,现在根本不知道宋婆婆家到底在哪个方位了,她怀着一丝希冀问道:“殿下,这附近有村庄,你知道吗?”
“知道。”
“那我们-----”
“我现在不回去。”
刘旸果断拒绝了她。
“-----您要带着我去找山林之王吗?”
书衡囧囧。
“嗯。
县主这么漂亮的娃娃,刚好当礼物。”
书衡毫不犹豫的用完好的脚踢他的背:“我很严肃,不许开玩笑。”
刘旸拿眼瞄她受伤的右腿。
书衡顿时一阵紧张:“你想干嘛?”
“前面有水。”
刘旸把马系在树上,又把书衡抱下来,来到水边让她坐在石头上,脱掉她的鞋袜,挽起她的裤腿。
夏季穿的薄罗已经撕裂,露出小腿上一指长一道口子。
现在已经不流血了,红红的一长道,有些可怕。
书衡皱了皱眉:“完了,恐怕会留疤。”
“能有命就不错了,遛驴喂狼的袁书衡大小姐。”
一挂小小细细的瀑布从树荫中落下,在低出汇成一个小潭。
刘旸挽起袖子蹲在潭边,拿手帕浸泡了山泉,又走过来:“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看书衡迟疑,又道:“这泉水很干净,可以直接饮用的。”
书衡接过手帕小心翼翼的靠近伤口,“嘶,痛”
她拈着手帕小心的在伤口周围打转,慢条斯理呲牙咧嘴,一点点擦血污。
那战战兢兢的模样,似乎让人有点看不下去。
刘旸索性转身走人,摘了一捧不知道什么叶子回来,放在冲洗干净的石块上,乒乒乓乓的捣起来。
等到书衡小心翼翼的冲净了伤口边缘的泥污,刘旸已握着一把绿殷殷的草糊过来。
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秦王殿下不喝酒吗?”
酒精消毒的效果岂不比这草叶子要好些。
“决斗前喝酒,会影响我的发挥。”
好吧。
书衡没的选。
在缺乏消炎药和抗生素的现在,伤口感染破伤风都是要命的。
“嘶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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