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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娘子解释道:“京中未出阁的女子,大多独居绣楼。
咱们虽比不上那些高门大户,但这座阁楼也算别致,倒是个不错的地方。”
李清棠点点头,她倒不是在乎于娘子口中的规矩,而是喜欢阁楼精致小巧,倒是与她的心思十分契合。
“往东厢抬!
这个樟木箱子沾不得潮气。”
于娘子响亮的声音惊飞檐下的燕子,三个粗布短打的汉子抬着箱笼快步穿行,他们是镖局的人,来运送前些日子寄存的赔礼。
眼见已经没有自己能做主的事,李清棠蹲去了阁楼,准备好好规划自己的住处。
突然,她却注意到一些不对劲。
她揪着袖口擦拭墙面,“这是?暗格!”
李清棠凑近端详剥落的灰浆,倒吸口冷气。
砂灰之下显露出完整榫卯结构,墙体暗嵌着枣木暗格,里面放了本有些老旧的书。
“《针药集》?”
李清棠看着那本书,有些意外,“这前房主是开医馆的?”
她不由得怀疑起来,隔壁邻居是大夫,这间房子的原主人恐怕也是个大夫,而自己前世也是个医生?这一切是不是都太巧了,就像……特意安排的!
她莫名感到恐慌,只想离开这个地方,赶紧下楼去找于娘子。
正当这时,门外忽而有人敲门。
几人都有些讶然,她家初来乍到,几乎没有认识的人家,这时谁会来敲门?
但这里也算是个热闹处,李清棠倒是不怕有什么心怀不轨的人。
是展月,还有一个带着半边鬼面的男人。
于娘子看见那个男人,心里有些惊慌,可偏偏帮过自家的展大夫也在,倒是李清棠镇定下来。
“展大夫这是?”
李清棠仗着自己的小孩身份,率先发问也不显突兀。
展月此时的裙角沾着药渣,怀抱着青布包裹的器物,目光掠过满院箱笼,神色微动。
她缓缓道:“您头一日搬来,诸事繁忙,我这做邻里也想帮忙搭把手,便做了些小食送来。
这是我家表兄阿简,脸上有疤,这才带了面具,几位莫怪。”
原来是展大夫见到她们搬新家,送来些吃的,于娘子当即放下心,招呼起展月和表兄。
“展大夫当真古道热肠,看着年岁不大,倒是当起家了,比我家不省心的清棠好了不知多少!”
身为于娘子口中“不省心”
本人的李清棠,切切实实感受到了一波拉踩。
她穿书以来,有那么不省心吗?可她不得不承认,展月不到二十的年纪当了大夫,确实让她敬佩。
“两位还没收拾完,我们也不多加打扰了。”
客套话说完,展月也没再耽搁,她不是那么喜欢掺和事的,送完礼也不好打扰人家。
李清棠对展月有不错的印象,进退有度,温柔良善。
可她身边的表兄,总觉得有些熟悉,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棠丫头?匆匆跑下来莫不是知道有吃的了?”
于娘子打趣道,“这次,有你口福了,展大夫给的是个稀罕物。”
李清棠这才想起来自己下来的目的,可现在她冷静了,楼上只是一本医书,自己干嘛慌成这样?
但为了避免麻烦,李清棠没有告诉于娘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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