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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她有所反应,那张五彩脸谱又悄无声息地出现隐藏到黑暗中。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个丑角?
姜攸宁脑筋不断转动着,难道是因为她割断了夜场工作人员的布条?
不、不对,变故不是在割断布条的那个瞬间发生的,似乎是……
姜攸宁脑海里还在琢磨着丑角出现的原因,一抬眼,眼前的一幕让她瞳孔一缩。
全都变了。
木制大舞台变成白骨堆积的高台,投下的顶灯变成上下漂浮的鬼火,就连台下的游客也变了一副模样,白骨黑链,被紧紧锁在座椅上。
仍在过道中穿梭的工作人员看上去没发生什么变化,却感觉手上提线出现的频率变高了。
手中托盘上的茶壶摇身一变,变成了盖着红布的小山形状。
随着行动时刮起的风,红布边缘被微微吹起,露出一闪而过的白骨黑发。
姜攸宁收回目光,重新将视线投放在白骨垒成的舞台上。
累累白骨之上是铁质的木偶舞台,甚至白骨高台都被压出一道痕迹。
铁舞台上锈迹斑斑,黏腻的液体渗透在铁片缝隙间。
舞台上的木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牵引着转过身去,背对着观众席上的众人,木偶的脚下,是一滩红色的、像是血一样的液体。
凄厉的唱词在姜攸宁的耳朵里仍然是一团模糊,她捏紧了座椅扶手,不再试图去听清唱词的内容,而是看向戏台上的木偶。
木偶脚下的血液没有向四周扩散开来,而是反常的向木偶身躯蔓延。
蜿蜒的血渍顺着腿部向上爬,从四肢到躯干再到头颅……
鲜血打湿了木偶的短发,黏腻地贴在后脑勺上,一缕血丝顺着脖颈、下巴,消失在视线中。
姜攸宁的视线随着血丝的行动轨迹移动,直到最后停留在木偶的头部。
“嘣——”
有什么东西崩断了。
在嘈杂的鼓乐声中,姜攸宁不知为什么清晰地听到了这道声音。
牵连着木偶脖颈的提线从中断开,木偶的脖子僵硬地缓缓扭动。
那张脸仿佛像是活过来一样,怨恨、无奈、挣扎、痛苦、绝望,悉数从那双眼中透出。
那双眼,紧紧地看向观众席上的姜攸宁。
姜攸宁再度捏紧了座椅扶手。
夜场守则第五条
“木偶没有眼睛,有眼睛的不是木偶。”
舞台上锣鼓声没停,这场木偶戏还没有结束。
台上的木偶已经不再是守则当中的木偶了,但表演还没有结束,按照守则,她应该继续认真观看表演。
那真正的木偶应该在哪里呢?
姜攸宁果断移开视线,将目光投注在过道里穿梭的那个被她割断眼带的夜场工作人员身上。
他的眼眶里依旧是空洞的,在森绿色鬼火的照射下,头顶的提线闪动的越发明显。
从四周惊变开始,夜场工作人员就不再给游客提供茶水,按道理应该不会再出现在观众席上。
但一直到现在,过道里仍然时不时有工作人员的身影闪过。
姜攸宁的目光开始随着那位工作人员的行动而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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