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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卿点头应允。
赵长卿对于琴上没啥天分,待朱铃命人取了琴来,赵长卿只得断断续续的弹了一段。
其实,她许久没弹了,本想弹完一曲的,奈何这些闺秀的忍耐力太差,只听了一段便连声叫停。
赵长卿只得停了。
待大家笑话了一回,用午饭的时间也到了。
用过午饭,吃过香茶,诗会也就结束了,大家纷纷告辞。
回家的路上,赵蓉的脸色十分难看,却也不跟赵长卿说一句话。
赵长卿倒是悠然自得。
赵蓉回到家对凌氏道,“状元府的赵姑娘实在是过分,因姐姐做诗不好落了第,她便要姐姐弹琴唱曲助兴,简直是不把我们姐妹放在眼里。
姐姐也是,赵姑娘一说就应了,让她觉着你好拿捏,以后有为难你的时候!”
赵长卿不以为然的笑笑,“赵宓无非就是为元宵节的事嫉妒咱们罢了,今天叫她出口气,以后她也会收敛些。”
赵蓉问,“若是她得寸进尺,不知收敛呢?”
赵长卿笑,“无非我不去诗会就罢了,反正依妹妹的诗才,永远落不了第的。”
这什么诗会,她早就兴趣不大。
凌氏听的十分担心,问赵长卿,“状元府的姑娘为难你了吗?”
赵长卿并不在意,细致的将来龙去脉同凌氏说了一遍,凌氏微怒,“明明是自己没本事做不出好诗,元宵节上才没出彩,如今倒怪到你们姐妹头上。”
赵长卿反是笑劝凌氏,“不必跟她一般见识,她也不过欺软怕硬罢了,为了一点小事,与她翻脸也不值当。
再者说了,她那些小心思也没得逞,有楚姐姐铃姐姐为我说话呢。”
凌氏余怒难消,道,“亏得状元府还自诩书香门第,调理出的姑娘也不过如此。”
虽是生了一场气,到底也不能将赵状元府如何,只得憋气忍了。
赵长卿是真正没放在心上,她们姐妹风头正盛,想给她们下马威的恐怕不只一个两个。
人的心思就这么诡异,露个怯给她们个说嘴的地方,心中的嫉妒有个可诉说处,便会平静许多。
就是王瑂王瑕回到家,给王老太太请安时,王瑕亦忍不住笑道,“那位赵家二姑娘的确是天资过人,小小年纪,诗做的有模有样。
倒是赵大姑娘,诗做的一塌糊涂,琴也弹的乱七八糟,听说不是自小就琴棋书画样样都学的吗?”
说着又是一场笑。
王老太太问,“瑂儿说呢?”
王瑂接过丫环送上的茶,柔声道,“今天看,赵二姑娘诗才过人,赵大姑娘似乎对诗会不大热衷,看她吃了不少点心。
今天赵大姑娘诗文落第,状元府的赵姑娘提议说罚她弹琴,她也弹了,就是弹的不大好。”
王老太太道,“你们闺阁中弄个诗会,玩笑而已,就是罚,也该罚一件人家擅长的事,怎么偏生罚人家不大擅长的事,这岂不是有意叫人家出丑么?”
王瑕摸着腕中金镯,笑,“祖母,就是玩笑一二罢了。”
要是她看得没错,赵大姑娘头上的首饰都是银鎏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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