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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上,两个斗鸡一样的傻狍子跑不动了,气喘吁吁的坐在跑道上你瞪我,我瞪你。
倒是郝漠风悠哉悠哉的慢慢跑着,丝毫看不出半分疲惫。
这种平地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从小就满山的跑,真要是跑起来,连野兔都能抓到。
他刚才就说了,许灿生跟付东升两个家伙就是傻狍子,一点都不错。
傻狍子到最后跑不动的时候,就像他们这样坐在地上,一样一样的。
“瞪什么瞪?”
许灿生皱着眉头。
“瞪你咋滴?”
付东升瞪眼叫道。
“你再瞪一下试试?”
许灿生怒了。
“试试就试试!”
付东升眼珠子瞪的更圆了。
许灿生不说话了,他是一个诗人,是一个斯文人,跟这种满身都是铜臭味的家伙根本没法沟通。
既然没法沟通,那就意味着大家压根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理他干什么?所以许灿生转过头,不再看付东升。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许灿生总觉得后脑勺很不舒服,他转过脸,看到付东升依旧瞪着他看。
“瞪什么瞪?”
许灿生没好气。
“瞪你咋滴?”
付东升扯长了脖子。
“你再瞪一个试试?”
许灿生又怒了。
“试试就试试!”
付东升梗着头。
在这种情况下,许灿生愤愤的扭过头,不再看这个家伙。
他不听的告诉自己要冷静,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俗人而生气。
“我又瞪了!
你能怎么滴?”
付东升叫道。
“俗人!”
许灿生吐出两个字。
“我就是俗人怎么滴?你这么高尚有本事上天日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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