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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谷并不回头,她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感情不受明玉楼的任何情绪所控所感染。
不过细微之处就是云袖微微抖动着。
明玉楼犀利的眸子也好似看到了这一个细节。
“谷儿,何必拒明玉楼于千里之外!”
明玉楼黑着面庞,就如同刚刚走进屋中的样子。
“你不是说过,从不后悔!
互生共死,明朝共勉!”
花若谷嘿嘿冷笑两声,一转如刺的双眸,那里不是一汪水,而是结了一层层的冰,嗖嗖寒气一点点从冰面上散出来,“谷儿也问曾记得王爷说过,要谷儿信你,今天的此情此景,你即将娶妃,木将成舟,跟谷再何谈一个信字?”
她幽黑的眸子如一泓深潭,正紧紧质问着明玉楼。
明玉楼的眸子里是一片失望,一眼望不到边幽绿色的眸子散发出一道道幽怨,恨与无奈。
“谷儿!”
他的声音低沉冗长,暗哑,甚至能听到他心底的苍桑与无奈。
花若谷再次转过身子,背对着明玉楼那一双越来越暗淡的明眸。
“太后得了心疾,需谷儿帮忙!”
明玉楼顿了顿嗓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尽量的保持着一份平静,他不希望花若谷过得痛苦,他只希望她安然无恙,再没有任何结果之前,他又能对做她如何的承诺与保障,他不会对她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呵呵,花若谷真是枉想,原来还以为七王爷此番是为看谷儿,却原来另有目的,如是往闻,既然断得彻底,七王爷又何来藕断丝连呢,看来真是谷儿自作多情了。”
花若谷心中地那一点希冀随着明玉楼说出此行的目的之后,一点点烧成了灰烬。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好一个别字,好一个鸣字!”
花若谷呵呵的冷笑起来。
心被一点点的瓦解着,明玉楼感觉那一颗心脏正被割裂开来,一点点的被抛入一个无底深洞之中,在那里他一点也找不到了方向,黑色如墨染,迷失了自己,迷失了方向。
明玉楼胸口越来越吃痛。
明玉楼的嘴唇抽动了下,刚想再说什么,花若谷却猛然转过头来,双手拼命的拄到不尘不染的窗台上,“什么也不要说,花若谷带着药与你一起进宫!”
她不再听下去,她听够了。
说完花若谷转身朝着竹园外走去,临行前对着院里正疑惑不解的盯着自己一前一后的花若谷与明玉楼的杜鹃,
看好小鱼儿!
说完如同仙子般的花若谷,随着一身白袍的明玉楼相影相随,相得益彰,天生的一对壁人,杜鹃看得眼都直了。
再一看,两都不见了踪影。
不是退婚了吗,这是要做什么啊?她还想告诉小姐,周夫人派来的丫环一会儿就过回了。
一切都未说得及,人却消失了。
“杜鹃,青越不玉树屏风吗?”
花小鱼淘气的问道,小脸上闪着一股坏笑。
“当然玉树临风!”
杜鹃骄傲的说道,一脸的自豪,没想到她却入了小鱼儿埋下的圈套。
“既然玉树临风,你为什么又死盯着那个七王爷?”
花小鱼立刻抛出问题,然后故意伸出长长的舌头,双手比划在脸上。
“你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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