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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眼,对面镜中是全新的自己。
乌黑的短发紧贴着脸,从头顶到下巴,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形。
斜刘海遮住左眉,露出右半边额头,欲语还休。
二次元的大眼睛闪烁着光芒,微微翘起的嘴角做出一个标准的偶像笑容。
虽然不喜欢短发,但这个造型似乎与自己的内心特别贴近,心头压着的泰山好像也轻了那么几分。
结了账,她准备离开,但想了下,又回到了大屏幕液晶电视前。
此刻,一名戴着黑框眼镜的短发男生在向她说话。
“你的所言所行,全都闪烁着光芒,太过刺目,于是我闭上双眼,但内心还是无法停止对你的憧憬。”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将这句话记在心里。
“回去后问下琴子,她一定知道。”
转身走到美发沙龙的门口,透过玻璃墙看到外面的天变得越来越黑,乌云翻滚,雨也开始变大,像千针万线,把天空密密实实缝合起来,又倾泻而下,噼啪噼啪地打在地上,溅起大片水花。
人行道上的树叶在风中摇摆不停,发出响亮的沙沙声。
路上的行人将衣服裹得更紧,将伞压得更低,在雨中艰难地前行。
门口的迎宾小姐好意相劝:“雨大了,等会儿再走吧。”
雨可以躲,但前面的路迟早要走。
她摇摇头,推开门,紧握着伞,踏进风雨之中,并盼望着未来会是这样:
“和他相遇的瞬间,我的人生就改变了。
所见所闻所感,目之所及全都开始变得多姿多彩起来,全世界,都开始发光发亮!”
…………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了,路上已经没有人迹,迷茫的水雾笼罩着整个天空和大地,雨滴像乱箭一样打在玻璃幕墙上,从上到下流出一道道弯弯曲曲的水痕。
正在餐厅中等着上菜的白石麻衣坐在落地窗边看了一会儿雨景,转头望向对面的松村沙友理,她正在悠闲地翻着3月23日出版的《cancam》。
“今天叫我出来就是随便吃个饭吗?”
她问。
放下手头的杂志,松村沙友理露出超甜的笑容,“看你上课三次结果被三重打击,今天请你吃饭安慰下你受伤的心灵。”
回想那些全部由汉字组成的名词,云山雾绕般的定义,违反直观思维的逻辑推理,白石麻衣美丽的脸庞不经意间有些扭曲。
“虽然太多听不懂,但不用听懂就觉得很可怕。”
她叹息道。
“可怕在哪里?”
松村沙友理漫不经心地问。
“一个换center,他就能凭借一点数据说出一连串道理,听起来还很像回事。
而且想要知道什么像是就能知道一样。
生田为什么不参加第9单,他打了个电话就拿到实际没有暂停活动的证据,没几天就逼得太田坦白,弄清楚了事情真相。”
白石麻衣心有余悸地说,“这种智商高、手腕厉害的人,太可怕了。”
松村沙友理凝视着自己的好友,“可怕?他对你是怎么样的?”
“什么叫做对我怎么样?我和他又没关系。”
白石麻衣嗔怪着,然后静下心来回忆,“很有礼貌,看着你的时候只对着你的眼睛,不乱看。
说话斯文,从不说脏话,唯一不好的是有一种时刻保持距离的疏离感。”
“这不是很好吗?日本这样的男人可是ことわざは珍しい(凤毛麟角)。
那些不是整天惦记着女人身体的油腻男人,就是阴沉自闭连门都不出的宅男,没几个正常的。”
白石麻衣耸耸肩,“再好也和我们没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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