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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卧房那边,焦妈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听客厅的动静。
“俩孩子都回房了?”
焦爸轻声问道。
“嗯。
都回去了……我再出去看看。”
说着焦妈走出房门,轻手轻脚摸到沙发那儿。
郑叹这次眼皮都懒得睁开了,睡个觉而已,半小时来仨人。
大清早郑叹还在睡觉,焦妈就过来给他测体温。
郑叹睡的时候团成个圈状,这种姿势不好测体温。
见郑叹睁开眼睛,焦妈放好体温计,摸摸郑叹的头,“乖,继续睡,测测体温啊。”
郑叹:“……”
老子不是小孩子!
数分钟后,焦妈看着体温计上显示的度数,面上终于露出笑意。
“看来应该是没事了。”
其实感冒好没好转,郑叹自己清楚,喝了点药睡了一觉,现在轻松多了,鼻子也不像昨天那么难受。
伸了个懒腰,郑叹跳下沙发去厕所拉晨尿。
看着郑叹进厕所的身影,焦妈对焦爸道:“为什么黑炭的尾巴从来不翘起来?”
其他猫在心情不错的时候会把尾巴竖起来,但郑叹从不。
郑叹平时都是将尾巴斜向下放置,在快碰到地面的时候,尾巴尖再往上翘一点。
世上的黑猫很多,但焦家的人却觉得自家黑猫和其他黑猫的差别很大,放一起也很容易认出来,因为自家黑猫特有的一些小动作,熟悉的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管它呢,也没谁规定猫尾巴就一定要翘起来。
再说,咱家黑炭很懂事的……只是偶尔脾气不太好罢了。”
焦爸说道。
尿完尿,郑叹暂时没什么睡意,跳上客厅的窗台,看向外面。
太阳冒出来了,昨晚上看电视,天气预报说后面几天都不会下雪,这年也快过完了,估计不会再有这么大的雪下,甚至可能后面都没雪了。
家属大院昨天还是一片白色,今天郑叹看的时候已经清扫出一条条走道来,不一定是门卫大叔或者负责清扫的人整的,家属大院很多人也都会闲不住出来扫雪。
这两天焦家没那么多客人了,郑叹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在家里呆了两天,没外出。
直到第三天,焦家又来客人的时候,郑叹才出门遛弯。
两天没出门,果然还是不自在。
出来之后,郑叹感觉浑身都舒展了。
在树林里爬了下树,身体活络之后,郑叹走出来,也没见到阿黄和警长他们,于是便直接往校门外走。
郑叹还是往埋小猫的那边走的,过去看的时候,那里有人的脚印,还有猫的,应该是那位大爷和那只白色的母猫。
那只母猫还活着,跟着那大爷,就算那大爷条件比不上搬走的那家人,但至少还有人关心它,这就足够了。
天晴之后,道路上的行人和车辆也都多了起来,显得很是热闹。
郑叹沿着熟悉的路段来到老楼区的巷子那边,刚好看到那个纹身男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晃晃悠悠往巷子外面走,撞到人直接骂,也不管是不是他自己走s形的原因造成。
郑叹躲在拐角看着他离开。
纹身男也是有工作的,帮人看场子,当小弟,每周还有几个换班点,今天就是他一周里面唯一的一次。
估计过去之后依然是找个角落趴着继续睡,看那样子就知道昨晚上一定看爱情动作片看太晚,精力消耗太多。
等纹身男走远之后,郑叹趁着没人的时候,从老楼区班后院那边翻围墙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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