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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东善再度开口笑道,“无需客气,三请!”
随着沈东善的话音,黑衣男子突然向前迈出一步,双手再度将酒杯送到柳寻衣面前。
“贤弟,即是沈老爷敬酒,你又怎好不喝?”
林方大开口提醒道。
柳寻衣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抹毅然之色,转身对沈东善拱手道:“既是沈老爷盛情难却,那在下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东善笑而不语,只是饶有兴致地望着柳寻衣。
见状,柳寻衣突然出手,黑衣男子见柳寻衣来势凶猛,左手压着右腕猛地朝着自己怀中一收,随即脚下便要向后退步。
但柳寻衣这次却快他一步,在黑衣男子将酒杯收到胸口之前,柳寻衣的右手已是牢牢扣在黑衣男子的右臂上,接着用力向前一拽,巨大的力道令黑衣男子非但没能后退半寸,反而整个人还朝着柳寻衣的方向踉跄出两步,手中的酒杯也随之一晃,杯中美酒眼看便要倾洒而出。
千钧一发之际,柳寻衣左手探出,轻轻一顶黑衣男子的腋下,凭借这股力道将黑衣男子的身形重新扶正,杯中滴酒未洒。
黑衣男子左手出掌欲要推开咄咄逼近的柳寻衣,但柳寻衣的左手却如鹰爪般先一步抓住黑衣男子的左腕,随即向前一推,直将黑衣男子的左手按到他自己肩头。
接着柳寻衣右脚迅速向前一跨,侧身而上贴紧黑衣男子,与此同时,他抓着黑衣男子右臂的手也顺势向前一移,紧贴在黑衣男子的手背上。
此刻这一幕颇有意思,黑衣男子左手被牢牢地按在自己的右肩,动弹不得。
右手则是弯曲在胸前,酒杯在内,黑衣男子的右手在外,而柳寻衣的手则把持着黑衣男子的右手,俨然是两个大男人手把手地攥着一杯酒。
最终,黑衣男子反臂难以施展出足够的力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柳寻衣微笑着将他的右手慢慢抬起,缓缓送至嘴边,最终一口将杯中之酒喝了精光。
远远看去,这杯酒就好像是黑衣男子亲手喂柳寻衣喝下去似的。
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柳寻衣猛地腰马一转,顺势将黑衣男子远远推开,稳住身形朝着沈东善拱手道:“多谢沈老爷赐酒!”
“好功夫!”
沈东善称赞道。
柳寻衣在向沈东善道谢之时,不忘扫一眼坐在一旁的白霜,但白霜在与他眼神微微接触后却又迅速转开,那副陌生而冷淡的模样,就好似从来都没见过柳寻衣一般。
沈东善转而看向林方大,道:“林兄弟和柳兄弟不如坐下一起喝两杯?”
听到沈东善邀请,林方大赶忙摆手道:“我们哪敢打扰沈老爷的雅兴。
其实我带柳兄弟上来一是为了敬酒,二是……是想请沈老爷帮个小忙。”
林方大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沈东善的反应,待看到沈东善面无异色之后,方才继续开口道,“我知道沈老爷明日会去陆府参加莫前辈的金盆洗手大会,而我这位兄弟初来乍到,在江湖中也没有什么名气,因此没能拿到陆府的请柬,但他又不想错过这场难得一遇的大会,所以……”
“你想让我带这位小兄弟混进陆府?”
不等林方大把话说完,沈东善已是淡笑着开口道,“这种小事你知会北贤王一声便能轻而易举的解决,又何故来找我帮忙?”
“府主如今身在陆府,明日定会被陆公子视为上宾招待,我只怕忙乱之中没机会向府主提及此事。”
林方大苦笑着解释。
沈东善缓缓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柳寻衣,一双看似平静的眼睛却直将柳寻衣打量的浑身不自在。
片刻之后,沈东善淡淡开口道:“不知柳兄弟是哪里人氏?师出何门何派?与江南陆府又有什么关系?”
沈东善何许人也?又岂会因为林方大的三两句话就把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带进陆府?他这么问一来是想探一探柳寻衣的底,二来是想衡量一下自己有没有必要去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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