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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就在这里等着吗?”
王泽急忙说道。
“昨天晚上,老板提到了这个镇上有一间酒吧。
也是这个小镇上唯一的娱乐消费场所。
里面鱼龙混杂,各种各样的人物都有。
我打算去那里碰碰运气,打听一下相关的消息。”
秦爽一听,顿时兴奋起来。
“终于可以出去玩了。
这几天都快要把我憋死了。”
王泽把眼睛一竖,厉声喝道。
“给我待着!
怎么哪都有你?你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你和莫梓涵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旅馆里。
哪也不许去。”
秦爽吐了一下舌头,刚才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
王泽和刘志辉稍微准备一下,吃过午饭之后,就离开了旅店。
小镇里唯一的酒吧位于镇子的南边。
踏入这家座落在边陲小镇的酒吧,就像一脚跨进了旧时光的夹缝。
它孤独的立在漫天黄尘之中,被太阳的光辉勾勒出一道粗犷的剪影。
酒吧的外墙是未经精细打磨的厚木板,饱经风沙侵蚀,坑洼不平的表面诉说着无数个狂暴沙暴夜的肆虐。
木板间的缝隙宽窄不一,时有风沙簌簌灌过,发出如幽灵电影般的呜咽。
大门是两片厚重的铁皮,上面布满了凹凸的捶打痕迹,门轴转动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似是在向每一位来客宣告这片荒野的坚韧与不羁。
推开门,混杂着烟草味,劣质酒香与汗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人鼻腔发塞,却又莫名透着股热辣辣的生机。
光线昏黄暗淡,几盏悬垂的煤油灯在浑浊的空气中摇曳闪烁,投下一片片诡谲的光影。
将人们脸上的疲惫,豪迈或是狡黠勾勒的分外分明。
酒吧空间不大,却被塞得满满当当。
粗糙的木质吧台沿着一侧墙壁蜿蜒伸展,台面布满了酒杯砸出的坑洼和经年累月擦拭留下的深色渍痕。
吧台后的酒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从本地土酿的高粱烧,那酒液浑浊刺鼻,带着股子冲劲,能直接烧到胃里。
到几瓶稀罕的外来洋酒,在这偏远之地显得格格不入,却又身价倍增。
酒保是个满脸胡茬的大汉,肌肉虬结的手臂熟练的擦拭着酒杯,对每一位顾客的要求都只是闷声点头,眼神里透着莫利亚人独有的淡漠与干练。
中央几张拼凑的木桌旁围坐着形形色色的人物,有刚长途押运,满脸风霜的镖客。
他们的马刺在起身走动时碰撞出清脆的叮当声,身上的皮衣散发着牛马与尘土的混合味道。
怀揣着各种小道消息的赏金猎人,他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叩击,偶尔压低声音与旁人交换着机密,眼神却警惕地扫向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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