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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走到床前。
他的声音很熟悉,“短短几日光景,郡主就把在下忘了么?”
陶嫤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他是何人。
秦泓!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闯入她的房间?陶嫤清楚地记得睡觉之前,她的房门是上锁的,而且此处距离松州有数百里远,他来做什么?
没时间想那么多,陶嫤扯开喉咙呼救:“来人,有歹徒!”
秦泓凑到她跟前,捂住她的嘴巴低低地笑道:“郡主不必白费力气,秦某在他们的饭菜里下了药,他们一时半会醒不来的。”
他离得近了,陶嫤能看清他的表情,唇角带笑,心怀不轨。
大半夜的闯进姑娘房里,能有什么好事?陶嫤抬脚便要踢他,她下手毫不留情,专挑他最脆弱的地方,“滚!”
可惜他是习武之人,她的攻击被他轻轻松松地躲开了。
他擒住她的双手,俯身压在她身上,笑着道:“虽然我不担心被人听见,但还是想让郡主安静一些。”
说着从衣襟里掏出绢帕,准备堵住她的嘴。
陶嫤扭头躲开,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如此无礼,不怕我回长安告诉皇上,让他灭你满门么!”
秦泓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态度可以称得上悠闲,“如果秦某让您永远也无法回长安呢?”
陶嫤愕住,回过神后朝门外喊叫:“白蕊,玉茗……”
呼救的话还没说完,嘴巴便被一团布给堵住了。
秦泓摸着她的脸蛋,俯身仔细凝睇她,“郡主生得这么细嫩标致,如果不是为了阿妹,我是怎么都舍不得下手的。”
秦慕慕?
看到她眼里的困惑,秦泓不介意跟她解释一番,“阿妹因为郡主声名狼藉,这点郡主想必没有忘记吧?”
那是她自找的,跟她有何干系。
陶嫤不悦地皱了皱眉,她早该想到秦家一家没一个好东西,妹妹如此,哥哥又能好得到哪去!
偏偏嘴巴被堵住了,四肢都被他压在身下,连求助都没法。
她越是挣扎,他便压得越紧。
陶嫤头一回觉得恶心,被厌恶的男人压着,原来这么恶心。
她呜咽了两声,试图踢开他。
秦泓一手按住她的双手,一手摸上她的腰肢,“来时阿妹跟我说,要让郡主也尝尝名声败坏的滋味。
秦某觉得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于是便亲自来了,上回在酒楼门前没能一亲芳泽,留在今晚也不错。”
他俯身嗅了嗅她的气息,少女的馨香总是有无穷的诱惑力,他在她的脖子上烙下一吻,“郡主别反抗,秦某会让您快快乐乐地离开。”
……禽兽!
陶嫤扭开头,不让他亲,他的触碰让她觉得反胃。
无论是摸她还是亲她,都让她难以接受。
跟江衡强迫她时完全不同,她不排斥江衡的碰触,虽然总拒绝,但心里是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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