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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睦方这趟是暗地里出公差,没法光明正大地走运河水路,本想着和严岐二人骑马,悄悄从甘州和安州交界处绕道去平州,日夜兼程几天也就到了,没成想交通工具却临时变成了马车,已在路上颠簸了两日。
“你说太子嫔?”
严睦方手里拿着字条,与洛悠然面对面坐在马车里,她与洛悠然意见难得一致,这太子嫔绝对有问题。
东宫喜事,就算是侧妃,也必然要大操大办,况且此人还是陵州曹氏出身,虽然是朝中失了势的旧世家,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也不会不声不响就进了东宫,可除了六年前太子正妃入宫之外,东宫根本没办过喜事。
“人就算长得再像,多少也要有些区别,我看她分明就是烟儿没错。”
严睦方已经知道洛悠然与丹砂的关系,自然清楚她对柳燕楼的事甚是了解。
“从她给你塞字条来看,人应该是烟儿,但未必是受丹砂指使。”
“可不是师傅又能是谁?烟儿自小跟在师傅身边,一直待在柳燕楼,除了从师傅那儿听说之外,她又怎么会知道我娘亲的事?”
严睦方将纸条收进怀里说:“我受伤中毒那日,你师父来信分明叫你不要再查关于身世的事,可如今这张字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在故意引你去查,丹砂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也不知……”
洛悠然想不通,宫里戒备森严,连锦衣卫都没发现丹砂的踪迹,烟儿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呢?难不成烟儿背后真的另有其人?
烟儿这事儿来得蹊跷,那日洛悠然偶遇萧勤,就是因为他在找人,既然萧勤做过烟儿的恩客,太子没理由突然把人接到宫里假扮一个世家女儿,就算她一辈子不出宫,也总有被萧勤揭穿的一天。
况且宫里又怎么会让一个烟花之地的女子随便进去,除非……
洛悠然小声怀疑道:“难不成烟儿怀了萧家血脉?”
“圣上最忌兄弟同室操戈争权夺位,连他自己都只有太子一个儿子,怎么会让太子随意开枝散叶。”
严睦方抱着臂膀闭了眼,他想起自己在宫中是见过几次皇储孙的,那孩子机灵,又漂亮得像个女娃娃,甚是招人喜欢,若非要说哪里有问题,就是与太子妃不那么像。
太子妃同样出身闽州邵氏,虽然也是个美人,但只是美得端庄,甚至有些英气。
他突然睁眼问道:“你说那孩子反应有些慢是什么意思?”
“我看他已经六七岁了,与储孙差不多大,却连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像是个痴儿。”
“痴儿……”
严睦方还未来得及深思,就听严岐在帘外叫道:“主子,咱们到了。”
此处已经过了安州,还有一日路程便能到平州,严睦方打算在这驿站歇脚。
严岐边栓马边抱怨,“要是就我和主子,现在都该在崔氏府上喝茶了。”
桑木抱着行李,听见作势又要踹人。
“哎!
你这丫头怎么老喜欢动手,我次次让着你,还给你惯出毛病了?”
“我又没求你让着我!
再说谁让你老是说我主子的不是!”
“我说错了吗?要不是我主子心软,你还能活到现在?”
严岐气哄哄地拨了拨草料,又咕哝说,“主子从前可没这么好说话,有这待遇你们就偷着乐吧!”
严睦方和洛悠然已经进了大堂,掌柜见人衣着气质,就知道是块肥肉,忙笑脸迎道:“二位打尖儿还是住店?”
“住店,两间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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