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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低头看向自己颤抖的双手,这一世的身躯竟如此脆弱,连握紧星云刀都显得吃力。
世界树护甲残留的根系在他皮肤上缓缓蠕动,却只能勉强形成一层若有若无的屏障。
他的瞳孔中倒映着蚀世阎君身后的景象——古寺废墟上生长出巨大的灾患之花,花瓣由破碎的世界残骸构成,花蕊处不断喷涌出黑色的雾气,雾气所到之处,新生的沙粒世界还未成型便已腐化。
“你以为不断轮回就能找到破局之法?”
蚀世阎君大笑着踏碎虚空,他的骨拳上凝结出灾患之力的结晶,每一颗结晶都封印着某个世界的绝望。
“看看这些轮回的残骸吧!”
随着他的怒吼,虚空中突然浮现出无数透明的茧,茧内封存着林渊在各个轮回中失败后的残影:有的残影被灾患之力侵蚀成扭曲的怪物,有的则化作飘荡在时空夹缝中的幽灵,空洞的眼窝里闪烁着未完成的执念。
林渊的呼吸变得急促,轮回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他记得某次轮回中,自己耗尽神力将蚀世阎君封印在世界树的根系深处,却在封印完成的瞬间,发现世界树因承受不住灾患之力而开始腐烂。
“这一世,你连最基本的力量都无法掌控。”
蚀世阎君的骨拳挥出,灾患结晶化作无数黑色流星,所过之处空间被撕裂成蜂窝状。
林渊踉跄着躲避,星云刀本能地挥出防御,但这次的星芒却微弱得如同烛火,在接触流星的瞬间便被吞噬。
他的后背重重撞上古寺残留的石柱,石柱表面的咒文突然亮起,投射出一幅幅画面——那是他在无数轮回中与蚀世阎君战斗的场景,每一幅画面都以失败告终。
然而,在这些失败的画面中,林渊的眼神却逐渐变得坚定。
他注意到,在某个极为短暂的轮回里,自己曾触碰到了蚀世阎君本源中的一丝裂缝,那是在歌者意志尚未完全被吞噬时留下的破绽。
尽管那个轮回很快就以失败告终,但裂缝的存在证明了蚀世阎君并非无懈可击。
“弱?或许吧。”
林渊抹去嘴角的血迹,握紧星云刀,世界树护甲的根系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但这一世,我终于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了。”
他的目光穿过灾患之花,直直地盯着蚀世阎君的核心,那里隐约闪烁着歌者竖琴的残影。
蚀世阎君感受到林渊目光中的变化,瞳孔微微一缩,骨拳上的灾患结晶开始剧烈颤动。
“你以为发现了一丝破绽就能改变结局?”
他怒吼着,周身的灾患之力疯狂暴涨,整片空间开始坍缩成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这无数次的轮回,不过是我用来消遣的游戏!”
林渊却不再言语,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轮回的记忆与力量全部注入星云刀。
刀刃上的世界树虚影开始扭曲重组,最终化作一把钥匙的形状,那把钥匙的纹路,竟与沙滩上神秘老者留下的青铜钥匙如出一辙。
林渊的指甲深深掐进星云刀的刀柄,粗糙的纹路在掌心压出带血的沟壑。
这是他第一千三百四十六次站在这片被灾患侵蚀的沙滩上,海浪裹挟着黑色泡沫拍打着脚踝,泡沫破裂时发出的声音,像极了第一次轮回时,那个被蚀世阎君碾碎的沙粒世界里,孩童最后的啼哭。
古寺的玄武岩墙壁在他眼前扭曲变形,每一道裂缝都流淌着粘稠的黑色液体。
他记得第三百二十一次轮回,自己曾试图用星云刀劈开这些墙壁,刀刃却被腐蚀出蛛网般的裂痕;
第五百零七次轮回时,他在墙缝里发现了半截褪色的羽毛,那是某个轮回里,自己化作神鸟形态战斗时遗落的。
“又来了?”
蚀世阎君的声音从灾患之花的花蕊深处传来,这次他的身躯由无数破碎的镜面组成,每面镜子都映出林渊不同轮回的失败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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