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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万一那孽障受苦,咱家要怎么去给她出头呢?”
凌氏满心烦躁。
赵长卿心说,凌氏真的与前世不同了,若是前世知道有这等好亲事,上赶着也愿意的。
今生赵勇得力,虽不是那等平步青云的类型,可一步一步走的稳当。
家里日子好,凌氏不仅眼界开阔,心胸也开阔了。
这么些年,赵长卿早放开了前生之事,却也不乐意管赵蓉的事,于是道,“鲁安侯府的事,我倒是听说过一些。
前头世子夫人成亲十来年无子,后来和离的。
就鲁安侯府本身,显赫是不用说的,先帝昭仁太子元配太子妃就是出身鲁安侯家族,后来东宫出事,就不提了。
彭相的嫡长孙娶的是鲁安侯家的嫡女,他家幼子娶的是前永安侯嫡长女。
只是,如今彭相病了,一直未见好,听说久不上朝,彭家自然不比从前。
永安侯更不必说,自尽之后,朝廷将永安侯爵位收回,如今也没永安侯府了。
鲁安侯的几门贵亲,都不大显贵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咱家祖祖辈辈都在边城,这初来帝都,与鲁安侯府也无甚交情。
鲁安侯府前来提亲,或是看好爹爹的前程。”
凌氏揉着眉心,“要你说,鲁安侯府是嫁不得了?”
赵长卿一笑,说到底,凌氏依旧为鲁安侯府的提亲动心了。
凌氏与前世比的确是有所长进,却也没她想的那样多。
赵长卿道,“自来结亲,总要图些什么的。
高嫁低娶,也没什么不好的。
鲁安侯好歹是侯府,比咱家总要强些。
我就是跟母亲说说鲁安侯府的事,免得母亲抓瞎,到时连亲家也不清楚。”
凌氏叹气,语气已是软了三分,道,“这个犟种,我不管她想嫁谁,只要嫁出去就让我省心!
真是上辈子没烧高香,修来这样不省心的孽障!”
心里已是愿意鲁安侯府的亲事。
赵家再说鲁安侯府的亲事,鲁安侯府也在说赵家。
鲁安侯夫人同丈夫道,“要论起来,自然是赵夫人更好。
虽是和离过,年岁并不算大的离了格,还比咱们贤哥儿小上两岁,人也能干。
娶上这么一房媳妇,子孙都不必愁的。
只可惜,我悄悄打听着,赵夫人于生养上似是有些妨碍,要不也不能与夏家和离。
经着前头孟氏,如今还是要以子嗣为要,贤哥儿虽有了庶子,没有嫡子,到底不佳,以后也是个挑儿。
侯爷不是常说赵家是有运道的,这两年,咱家运道偏生不大好。
赵家次女我见了,生得一等一的容貌,也不差。
听说先前是因为自幼承教于曾外祖父曾外祖母膝下,后来,两位老人家一天过逝,赵二姑娘是极孝之人,执意要给老人家守孝,按理,做曾外孙女的,孝也有限,可她,执意要守三年,一来二去的就耽搁了青春。
姑娘家,生的好相貌,家境也不差,心气儿自然高,因耽搁几岁,再说亲就没合适的。
这又赶上赵大人奉旨北上,阖家到了帝都,以后就在帝都做官了,赵家也愿意给闺女就近在帝都寻女婿,以后方便照看来往。
别的不说,帝都城里官宦人家也比边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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