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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墨戈微顿,看着身下星眸微张娇喘的人道了句:“那也候着!”
便环住她的腰猛然扣向自己,二人紧密无隙,融为一体……
前院,虞墨戈一身直缀,挺拔着脊背迈入正堂,侧目瞥了眼来者,轻撩衫裾淡然地坐在了官帽椅上。
瞧见一脸寡淡的他,严璿便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道:“你让我早来,我为了你连家都没回,直接从栖仙楼赶来。
你倒好,竟让我侯了一个时辰,你……”
话没完,盯着他似想到什么,忽而一笑,点了点手指揶揄道:“啊,你不会金屋藏娇了吧!”
虞墨戈端着茶钟,沿着杯沿撩了他一眼,没应,继续喝茶。
严璿清亮的眼神一滞,转身坐在了他身边,兴奋道:“真藏了?不行,我可得看看是哪一个。”
说着,起身便朝正堂通往后院的游廊去。
虞墨戈放下茶杯,哼笑一声,清冷道:“怎地?九羽的身手没领略够?”
闻言,严璿驻脚,回头瞪着他。
“你还好意思提。
为了配合你,挨打不说,我被我家老爷子叫到京城好顿数落。
眼看着熬到头了,又罚了我半年,我明年也别想回京了!”
“在宛平陪我不是挺好吗?”
虞墨戈笑道。
“谁乐意陪你!”
严璿坐回椅子上。
“不过你确定你回不去了?国公夫人找了我祖母,我家老爷子才派人来的。
老太太们都惊动了,这是非让你回去不可啊。”
“过了今日怕他便不这么想了。”
“为何?”
严璿纳罕道。
虞墨戈敛容,绝尘的脸肃冷峻峭,他看着严璿道:“这个日后再言,你回京该看的可都看到了?”
严璿面容俊朗清秀,桃花眼看谁都带三分情意,透着轻佻张扬。
不过认真起来也颇有凛然之气,他凝眉道:“内阁值房我是进不去,票拟除了首辅没人敢带出来。
倒是父亲书房的奏章和塘报我偷偷扫过了,除了辽东之急便是倭患,再不就是西南的小打小闹,没有其它了。”
“套贼呢?”
“套贼?”
严璿浮夸地喊了声。
“几代皇帝都平不了,你觉得虞晏清会去吗?”
“案子一旦定性,内阁诏书已下,他还有选择吗?”
虞墨戈漠然道。
严璿想了想,忧忡道:“那他若是平了呢?”
“平?”
虞墨戈冷笑,蔑然地摇了摇头,再不言其他了。
……
容宅后门是个死胡同,且只有两户人家,容家和当地乡绅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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