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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前举着灯笼对着这只鬼白面一般苍白的脸颊,拨着他杂乱无章的头发,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他的脸颊。
很显然这只鬼是由人假扮的,首先鬼是没有影子的,而这只瘦小的鬼在灯笼的映照下,一个摇曳的影子显现在身后,因为鬼是没有温度的,所以摸了一下这只鬼的额头有三十九度多,有些烫手,估计是发烧了,生病了还来吓唬人也够敬业的了。
有看了看这只鬼的身体,一根绳子绑在腰间被染成了白色,绳子的另一头连接房梁处的那一头被染成了黑色。
显然这就是一场戏,这只鬼也是人假扮的。
郑前抓着他很弱小的手腕以防他逃跑:“你是谁,是男是女,为什么装神弄鬼?”
郑前的问话得道的却是对方的一阵沉默,郑前一阵气急,在这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搞得人心惶惶的,到头来还像是一个落在小鬼子口中坚决不开口的民族英雄一样这是什么鬼,自己是这家店的店主是这群鬼侵略了自己的地盘好不好!
郑前也不问了直接上手,把手掌伸平在他脸上蹭了一蹭,真没想到这只鬼的皮肤不错听软和的,不过可能这白油漆不错郑前蹭了半天只是蹭了一小块儿。
看见郑前的动作这只鬼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不过郑前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就像钳子一样,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挣扎不拖,最后可能是没有力气了,便也就放弃了。
郑前就在手指上吐了一口吐沫,有了水之后蹭白漆效率提高了很多,很快半张脸便蹭了出来。
五分钟之后,毛兴看老爷蹭着鬼脸蹭了有一会儿了,看着鬼的轮廓和样貌不像是男人,这不就等于老爷摸着女鬼脸摸了半天的了吗,这男女授受不亲的,老爷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想到这里毛兴赶忙提醒:“老爷,这好像是一只女鬼?”
听了毛兴的话郑前仔细一看也有一些老脸通红:“咦,好像真是一个女的……”
不过就在郑前要撤回手之际这只女鬼一把咬住了郑前的食指,丝毫没有留情,郑前感觉一个疼痛传来,手指被咬破了皮,血液顺着手指流向了这支女鬼的嘴里,郑前也不能强硬的拔出来啊,这不是把这女鬼的牙拔掉了吗?
这尼丨玛的还是一只吸血鬼!
“老爷,小心!”
毛兴大喊了了一声,郑前感觉身后有一股劲风奔着自己后脑勺冲了过来,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转过身一只手抓住了那股劲风的源头,是一支弩箭,而弩箭的源头另一抹黑色的身影及其快速的流窜着,郑前举起弩箭奋力向前一扔,弩箭把那黑衣人的长衫下摆扎在了一根立柱上,将那人固定在了那里,以郑前的力道想逃估计就只有托衣服了。
毛兴将那个黑衣人的面罩取了下来,那个黑衣人的本体是一个皮肤白皙的面容清秀的少女,年龄也就在十五岁左右,虽然没有花木兰祝英台的五官细致,但面容也算上上之姿了。
在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女鬼,虽然由于白油漆的关系看不真切,但隐约中五官和那个黑衣人有一些相像,估计就算不是姐妹也有很亲密的血缘关系,而且年龄也都在十五、六岁左右。
估计是一群没事找事的熊孩子,背着自己父母偷跑出来做一些无聊透顶的恶作剧,应该不只是有俩,一些音效场控什么的人多着。
这个黑衣女子的位置已经很明显了,估计就是拉绳子的。
如果不找到其余的熊孩子,等自己店开业了天天晚上来捣乱装神弄鬼的生意还如何做下去。
郑前打算分两头,一头让毛兴去四处探查一下,一头自己逼问这两个小丫头到底有没有同党。
郑前努力的装着凶狠的样子看着面前的小姑娘:“说,有没有同党了?”
这个小女鬼狠狠的瞪了郑前一眼,一口口水趁着郑前不注意吐在了郑前的嘴边:“呸!”
“玩埋汰的是吧?”
郑前气疯了,不知道这是谁家的熊孩子,在这里天天晚上玩什么扮鬼吓唬人不说被抓到了还不知悔改,郑前真想一个耳光把这个小姑娘的牙打飞,可郑前知道还没有到这个地步。
郑前把这只女鬼拉到那个黑衣少女一旁,这两个少女不是看起来就有血缘关系吗,郑前想出一个妙计,可以利用其中一个来威胁另一个,所以一边指着那个黑衣少女一边逼问这只女鬼:“你到底说不说,你要是不说别说我掐死她!”
“我……”
这只女鬼吞吞吐吐的说出了一个字,这也让郑前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哑巴,不过被那个黑衣少女瞪了一眼这只女鬼又把将要说的话硬生生的阉了回去。
接着只见那个黑衣少女,居然咬了咬一口贝齿那个清秀的脸颊也满脸的坚定,然后双手猛力的一拽那件黑色长衫边向后滑去,那个洁白的肩膀就暴漏在郑前和女鬼面前。
郑前一看这个黑衣少女居然想要托了衣服逃跑,这对于这个时代女子来说可以了不起的决定啊!
真没想到这个少女居然有如此决心,难道她们装神弄鬼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不过郑前看了看这两个少女,都是衣服白嫩的皮肤和精致的小手,根本就没有常年干活日赛的痕迹和起了蒋子的双手。
虽然样貌不如花木兰和祝英台高级,但也有一种常年富裕生活的贵气。
这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子女来祸害人的吧,不过这种有钱人家的子女一般不是大家闺秀吗,自己能轻易从家里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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