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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留个纪念嘛,反正你的夫君我会赔钱给客栈老板的,不会赖账。”
项宝贵抖开那方印藏蓝色花朵的被面,催促冷知秋,“娘子,快折啊,不然天亮也变不出小老鼠。”
冷知秋摸摸鼻子,嘴角抿着一丝笑意,动手折起来。
以前和徐子琳折老鼠玩的时候,那姑娘手脚快,折好了就从床上玩到地上,最后塞进冷知秋的后衣领,而那时,冷知秋才折好,总是被徐子琳取笑。
这回,她可做了回师傅,和自己的相公玩耍,那感觉又完全两样,多了一份甜蜜的感觉,不像小时候那么没心没肺。
——
张六老早就醒了,打坐,检查马匹,喂了草料,还有空欣赏了一次日出。
肚子叽里咕噜一阵响,该是用早饭的时间,他才一拍脑袋:“主子和少主夫人怎么还没起床?”
他没娶过妻子,不知道男男女女的奥秘,但也天生知道那么一点,无非是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他也知道什么“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的世俗,还听说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
的典故。
“咦?温柔乡的滋味真有那么好吗?连少主也起不了床?”
张六困惑的摸着下巴,就走到了项宝贵他们的客房外。
却听房间里有着清浅的笑声,冷知秋咯叽咯叽的开心:“你这个太大了,我这个太小,不行不行!”
呃……张六不知想到了什么歪处,脸唰一下红了。
却听项宝贵笑嘻嘻道:“呐,君子愿赌服输。
娘子,输了就是输了,你先起来,替为夫倒水洗脸,嗯,嘿嘿。”
张六好奇不已,什么愿赌服输?他们在房间里干什么?
实在忍不住,他便戳破了窗纸往里瞅,就见冷知秋坐在项宝贵怀里,一大一小两个人盖着一床被面破了个大洞的棉被,手里各拿了一只布玩偶,冷知秋正噘着粉嫩的红唇抗议,项宝贵脸上还挂着笑容,眼睛却瞥过来一抹煞气,吓得张六赶紧立正、稍息、反省偷窥的错误……
结果,还是项宝贵先起的床,因为他不怕身上只穿了单衣。
穿好衣袍,他便出门对还在面壁反省的张六道:“去买点包子,要小笼的,点好醋打包带上马车。”
不在客堂吃吗?
“是。”
张六选择不问,他再犯错,屁股又要被踹了,再踹一次,就真的要残废了。
项宝贵估摸着冷知秋已经穿戴好了,这才进屋笑嘻嘻道:“娘子,该伺候为夫洗漱了,你输了哦。”
“知道了。”
冷知秋郁卒的应着,赶紧把发髻固定好,便匆匆起身去倒热水。
——
待得夫妻两口子结完账、并肩下楼,经过客堂时,正好和两个武官模样的人擦肩而过,那两个武官面面相觑,随即不约而同的看向项宝贵和冷知秋离开客栈大门的背影。
项宝贵扶冷知秋上了马车,眼角瞥回客栈大门,剑眉轻蹙了一下,便跳上马车,对张六道:“马上进京城,直接去‘凤仪楼’。”
凤仪楼,是京城最大的珠宝行,卖的是当世最好的珠宝首饰。
------题外话------
全章温馨戏码,虽然短了点,也是我舍却陪家人的赏月之夜,特地送给读者妞们的中秋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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