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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他就是我们冷家的一份子,知道了吗?”
原来如此。
冷知秋又再仔细打量那男孩,彼此陌生,自然谈不上什么感情,也生不出亲切的感觉,只觉得他似乎很内向,总垂着眼皮,完全看不到他心里想些什么。
“弟弟。”
她淡淡的唤了一声。
冷自予受惊地抬了抬脑袋,又是一声蚊呐般的“嗯”
。
冷刘氏叹口气道:“亲家母想得还是很周到细腻的,以后知秋不在我们身边,好歹还有自予膝下承欢。
她是个办事的人儿,就是脾气差了点。”
说起来,冷刘氏就忍不住数落女儿:“你婆婆是个直肠子,有些话是不中听,做小辈的要懂得谦让孝顺。
你这孩子平时都好,怎么偏生要和自己婆婆顶嘴?真正不像话!”
冷知秋道:“刚才她忒不把知秋当人看,孩儿一时生气,这会儿知道错了,以后尽量多和她亲近便是。”
至少,项沈氏有些特质和言行让她有了少许改观。
也许,准婆婆面恶心善也未可知……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事情到了这地步也无可挽回,我们做父母的可不想女儿嫁出去两年,就被休回家。
你以后好自为之。”
冷刘氏道。
冷景易夫妇也知道她不较真的时候,比谁都好说话,看她态度恢复软和,也就不再训斥她。
“弟弟住在咱们家么?”
冷知秋的注意力落在便宜弟弟身上。
“正是要和你这个姐姐相熟几日。
一会儿你们姐弟一起把西厢房边上那间小坡屋收拾干净,就给自予住。”
冷刘氏安排道。
内事,她做得主。
冷景易不管这些,只问冷自予:“孩子,平日里有没有随着你项家表哥念书?”
项家表哥,自然就是指项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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