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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义亲骑队的伍长笑声,可徐晃立时听出其中的糟践,只因他身位低下,不敢强顶,稍稍缓息,徐晃抱拳:“某不过糙人一个,奉令来此…退去些许贼人,算不得什么…”
“放屁胡言!”
伍长突然变声,其威如山,让徐晃有些无措:“你个混账,夸你两句还来劲?敢不从将命私自行兵,你徐晃可真有胆子啊!
待会将军入府,你候身听命吧!”
伍长狐假虎威痛斥一番,旋即调头离开,留下徐晃立在县府门前的石道上憋怒。
不多时,曲义率部入城进府。
那邹文全程跟在屁股后面当孙子,待曲义几杯烈酒入腹,邹文怯怕的将威便开始吹袭,约莫半刻功夫,曲义威风发的差不多,却不见邹文上杆子动事,这让曲义大为气愤。
“邹县令,莫不是本将刚才的话都如屁风?入不了你的耳?”
对此邹文赶紧跪地:“将军息怒,非下官不应,乃是下官这里刚刚经历贼乱,府库钱粮早已干枯,实在应不了将军的劳乏辛苦啊!”
“啪”
的一巴掌落桌,震的满堂惊心,邹文更是蜷缩跪地,不敢抬头。
曲义拿捏住邹文后,冷眼看向左手边立身的徐晃,似指桑骂槐:“本将一心剿贼安民,奈何劳途远来,还不如一介县府小吏,可笑,真他老祖先的可笑…”
徐晃听之,纵然知道曲义在暗斥自己,可曲义位高权重,他也不敢放肆,否则必定惹来怒火,介时能不能出了县府门都是一回事。
当邹文明白听出曲义狠言欺压后,无奈中,邹文借着尿遁来到偏阁,急声与邹靖道:“吾儿,这曲将军来者不善,若是不安置妥当,只怕比贼人还狠啊!”
“爹,曲义傲骨丛生,私心权争,若他不顾律法,强势我等,儿去冀州府告他去!”
邹靖年轻气盛,可这话直接吓傻邹文:“儿,别乱来,要是你那么做,只怕咱们一家性命难保啊!”
“爹,那就任由他曲义逞威作福?”
“唉,谁让人家是将军呢!”
邹文心累的直抹眼泪:“儿,事到如今,赶紧去赵府,寻赵老爷子来,就算本官求他,让他立刻联名官绅富豪,捐献钱银,以应付堂中的瘟神吧!”
赵府,赵范与田丰、朱灵、张合、颜真喝的痛快,不得不说,赵范这人没啥能耐,可在喝酒上,当真海量,干喝不醉,以至于张合、朱灵二人连连让杯,不敢强行对拼。
这时,一家丁匆匆过来,低声道:“公子,老爷让你过去一趟?”
“我爹没说啥事?”
赵范嬉笑的问,手里还不住的给田丰倒酒。
家丁犹豫一息,开口:“公子,情况好像不太对,刚刚府衙的邹靖来了,他几句话说完,小的见老爷面色很沉!”
听到这话,赵范直接将酒坛子按在石桌上,那股子清脆响让田丰几人全都惊醒。
“又是县令家的屁事…他到底想作甚?莫不是以为我老子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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