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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柳抿着得意的笑,小心的让自己尽量不会发出大的动静,卸下脚上的镣铐,在得到解脱后就站起来在原地蹦了两蹦,活动着筋骨,享受着自由的感觉。
他的这一连贯的动作吓得本在角落里对他虎视眈眈的老鼠统统受惊四处逃窜,慌不择路的吱哇乱叫。
他摩挲着磨得发红的指腹,又踩着轻快的步子去开自己牢门上的那道锁。
而隔壁那边的秦煦已经被他这边的动静吓得坐不住了。
他还在臆测,莫非是谢长柳刚才与人动手的时候伤着了?而他却是不知道,这会在牢里,便再难捱住?那方才与他搭话也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这会是已经昏迷过去?那隔壁的声音……是……老鼠在吃他吗?
这阴森幽暗的牢狱里,怕是曾经死的人不计其数,被老鼠啃过的也不知多少个了,老鼠个个被喂的肥头大耳,眼睛比黄豆还大还圆,还会发着幽光,看着就瘆人。
一想到它们会扑在人身上啃噬,秦煦就觉得毛骨悚然。
“谢长柳?谢长柳?”
他焦急不安的连续唤了两声,是真的以为谢长柳被老鼠啃下腹了。
听着他的叫嚷,生怕引来人的谢长柳没好气的答应上来。
“什么?”
他一边顾着手底下的动作,一边还得时刻注意着外面的情况。
关他们的这几间牢房,似乎跟普通的牢房不同,里面房间无数,却每间都是空空如也,一个犯人都没有。
地面潮湿还渗着水,牢房里连一点光都没有,砌的整座墙连窗户都没开一个。
处处都透着阴森幽暗,还是外边靠着墙的地方架着火盆,里面的火烧得很旺,就着这火光的映射,不然,以他如今的眼神,是看不见什么的,更别说找准锁眼解锁了。
而直到把他们关进来,又给他们都上了镣铐,似乎是放心极了,里面便没人守着,统统出去了,才让他有了出逃的机会。
终于听到谢长柳的声音,秦煦那悬着的心才堪堪落下,他不安的趴在门上,企图从外面看到谢长柳的方向,但是这是徒劳的。
他伸不出去头,只能看清自己视野之内的地方,对于隔壁的情况他也只能凭借着听到的声响判断。
“你没事吧?”
纵然听到了谢长柳的声音,可秦煦还是不怎么放心,如今他们被关进来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谢长柳这个人一向都是乐意自己挺着,要是真出了事,指不定会掩着藏着。
谢长柳那边继续撬着锁,眯着眼睛,对着锁眼银针几通鼓捣,很是肃穆,然出口就是胡说八道:
“没事啊,跟老鼠玩呢,挺逗的。”
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得亏是秦煦看不见。
而那些老鼠在发现他动的时候早就躲得远远的了,咬着干草磨牙。
如今对于开锁他已经是得心应手了,早前要是遇到这样的境况,能使力劈开的他绝对舍不得浪费自己的银针去开锁,现在么,只要能是动手开锁的他不动武力劈开,从自己这个外强中干的病秧子身上耗费自己仅存不多的内力。
听着谢长柳云淡风轻的说是在跟老鼠玩,秦煦一阵恶寒。
原本是担心他被老鼠吃了,现在却说是在跟老鼠玩~
秦煦整个人一个大无语住,没好气的又坐回去。
他不禁怀疑起谢长柳是不是打击受多了,脑子那方面出了什么问题,这还能和老鼠玩上?不嫌恶心吗?这牢狱里的老鼠,说不得是吃过多少人肉的~
他越是这么一想,就再难面对自己视线中的那些发出吱吱响的老鼠,以及自己身处的这片地方。
而就在他抚平自己心中的嫌恶之后,就发现周围的老鼠都受了惊吓般的开始四处逃窜起来,上梁的上梁,钻洞子的钻洞,慌不择路。
动物的感知比人强,秦煦开始警惕起来。
他警惕的看着外面,就看见,那一侧的火光下一道细长的影子向这边拉长,黑色的暗影越来越长,似乎要笼罩住一切,却听不见什么脚步声响。
他握着手中的链条,戒备起来,神色都绷得紧紧的。
而那细长的影子在逐渐笼罩他的房门前时,后方露出了一片衣角。
是谢长柳。
那个方才同他说,在跟老鼠玩的谢长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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